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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婭雙唇微張,看起來十分呆滯:“可那時不是利益交換嗎。”
“結束了。”烏涅塔說:“你不會覺得現在我們在談感情吧?我們倆有感情嗎。”
“我感覺自己正在好轉,很快我們就可以分開了,這也是你期盼的吧。”
明明是個好訊息,尤利婭卻覺得她冷酷得像在下病危通知。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再挽留顯得像只沒有自尊的哈巴狗,尤利婭看著她走遠,第一次生出如果她是omega就好了的感覺。
如果對方是omega就好了,直接標記比起她無法參透的複雜感情,簡單多了。
尤利婭被搞得心亂如麻。
晚上更是直到半夜才回來。
尤利婭蜷在沙發上,睜著眼,忍著上去抓著她問一頓的衝動,豎著耳朵躺著裝睡。
直到確定烏涅塔休息了,才坐起來在黑暗中薅自己頭髮。
像個被妻子背叛的窩囊丈夫。
兩人的冷戰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下午,烏涅塔要代替伊萊斯把那筆錢轉出。
許可權轉以後,按照流程去A管會轉了一圈,摸清了下七區分部大致的分佈情況。
然後三方一起,把錢轉入尤利婭的公務賬戶。
尤利婭纏著她:“作為監督,你得跟我一起把這些安撫款給出去。”
打定主意要把人綁在身邊,她把A管會派過來一起行動的人踢走。
尤利婭形象好,安撫民眾的時候帶著官方媒體,不管她私底下如何下令直接暴力鎮壓平民,至少表面上她親和力滿滿,是個和民眾站在一起的好官員。
烏涅塔一直跟她一起,難免會入鏡。
有時是手,有時候是一晃而過的背影。
“都這個點了,今天不跑了。”坐回車上,尤利婭讓司機直接開回酒店。
車子從穿過低矮老舊的房屋和路上舉著牌子示威的人群。
白底的牌子上用紅色噴漆寫著“處決殺人犯,解散A管會,劣A也有人權,確保平等權益”之類的話。
烏涅塔目光從上面掃過:“我還以為劣A是人人喊打的老鼠,幾個星期前還在東躲西藏,遭受清洗,現在居然能站在大街上爭取權益了。”
車子駛向高樓林立的中心城區,周圍被奢侈品大樓包圍,天空中小型飛艇牽引著巨大的廣告牌浮沉。
等紅綠燈的間隙,烏涅塔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天上的巨幅廣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