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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清清白白從來沒跟別的男人……啊!”
齊夫人話沒說完頭髮就被人從後撓了一把,疼的險些栽倒在地。
一個小姑娘手裡還薅著一把頭髮,俏目瞪圓了:
“你這個老潑婦,你說誰跟人苟且,說誰不清清白白?!”
齊夫人頭皮都炸裂的疼,捂著腦袋尖叫著就想上前撓她,而那小姑娘卻靈活的朝後退了半步,抬腳就朝著她小腿肚子上踹了一腳,疼的齊夫人直接栽倒在地。
小姑娘掐腰:“我告訴你,我家阿沅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再敢胡說八道敗壞她名聲,我打死你!”
齊夫人疼的哎喲出聲,齊蘭芝也是嚇了一跳,“你是什麼人,竟敢出手傷人?”
“我是你姑奶奶!”
那小姑娘叉著腰滿是兇狠的朝著兩人呲了呲牙,可抬頭撞上從人群外走進來的白衣青年時,她雙手連忙放了下來,原本的兇狠沒了。
嘴巴一癟,眼圈一紅,可憐兮兮的踩著小碎步過去,拉著青年的衣袖,
“衡哥哥,他們欺負人。”
“……”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
蕭家的人也是一臉:“……”
到底誰欺負誰?
那齊夫人腦門上都快禿了。
蘇衡感覺著周圍那些古怪至極的目光,有些無奈的伸手拍了拍小丫頭的腦袋,“與你說過多少次了,別動手薅頭髮,髒。”
小姑娘眼兒溜圓,“可我又打不過……”
薅頭髮才是制勝絕技,甭管男女,一薅一個準兒。
蘇衡輕嘆了聲,拿著帕子替小姑娘擦了擦手後,才對上齊家人道:“我是阿沅的兄長,剛才聽你們辱罵阿沅,齊夫人的教養就是這樣,冤枉一個小姑娘清白?”
齊夫人尖聲道:“我什麼時候冤枉她了,是她跟一個叫陸琢的私奔,逃婚了蕭雲熙,這事兒滿京城都知道……”
“你說的陸琢如今在京兆府大牢,罪名是與人合謀強搶官家女子。”
齊夫人瞪大了眼,就連蘇錦沅也是驚愕。
蘇衡神色溫和:“陸琢不過是個拍花子,知道我妹妹與蕭家有婚約在身,綁了她之後想要與我們蘇家和將軍府換取贖金,是我妹妹機靈自己逃了出來,怎麼落到齊夫人嘴裡就成了與人私奔了?”
“都說見微知著,人同彼心。”
“齊夫人當年與齊大人的婚事雖然不甚光彩,搶了你妹妹婚約逼得親妹上吊,你母親以死相挾才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