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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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出來了一小塊地方專門鋪了層毛衣做狗窩,然後裡裡外外重新打掃了一遍。但凡沾了點狗毛的沙發罩和桌布都扯下來仔仔細細洗了個透。
她的大部分佈藝用品都是白色的,包括床單,被罩。另一些東西雖然不是白色,但也是簡單樸素的淺色,整個屋子看上去非常乾淨。
她見狗毛都洗掉了,房間又恢復了一塵不染的樣子,一直緊著的那口氣才鬆下。
一垂眸,卻又看見了還沾著水珠的手。
雪白的手腕上,暗色的刺青,就像白布上沾連的狗毛,似乎有著一樣的令她窒息的風險。
她僵住了短暫的一瞬。
然後她馬上捂住手腕。
過了兩秒,她飛快地放下袖子,遮住那裡。
指尖隔著衣袖按在鳶尾花上。輕輕摩挲兩下,還能隱約感覺到那裡脈搏的跳動。
汩汩、汩汩。
她按住脈搏,不禁走神。
很多人都問過她,為什麼要紋一朵鳶尾花。
他們有的人一臉八卦地說,鳶尾花代表著絕望的愛,她肯定是經歷了什麼情傷。
還有的人說,鳶尾花的花語是我永遠想念你,說她可能有一個已經逝去的前任。
她每次都只是搖搖頭,笑著說,沒有,沒那麼複雜。
真的沒有那麼複雜。
她從不講究什麼花語,什麼隱喻。
趙雯聽她這麼說,笑道:“屁咧,那你紋它幹嘛?”
她說:“你有沒有想過,還有一種可能。其實……只是因為這個圖案的形狀剛好可以蓋住一些東西?”
可惜啊。
有些痕跡,只能遮蓋,不能重新抹成一張白紙了。
陶野重新埋下頭,繼續仔細搓洗掉白床單上的小狗爪印,搓得非常用力。
她像是患了某種有些走極端的潔癖,只要是她目光能觸及的東西,一點點汙漬都不被允許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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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夏星眠給小夏星眠上完課,精疲力盡。
剛剛教課的時候,她又很有幸地目睹了父親言語嘲諷當年的自己的畫面,沒忍住,站出來說了兩句。
17歲的她簡直就是個悶蛋,被父親罵了也不還口。她跳出當時的心境,作為旁觀者再去看,便能看出許多不公來。也恨自己不善言辭,總一個人默默受委屈。
站出來維護了小夏星眠後,小夏星眠看她的眼神又不一樣了。
夏星眠對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