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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其他什麼都可以不幹,唯獨這個,秦燼每天得提醒我無數遍,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我不得不不斷安撫他,好言保證:“沒有忘,真的沒有忘,說好了一天一次,我答應了就一定會給你的。”
等到結束後時間又已經很晚了。
潦草地清洗完畢,我必須得離開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嗯。”
“慢點開。”
“知道了。”
“到家跟我說一聲。”
“嗯。”
我瞥他:“你像個老媽子你知道嗎?”
“都叮囑完了?想想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快點,一起交代了。”
秦燼又變回了那副表情欠缺的模樣,他煞有其事地思考了一下,然後道:“好像沒有了。”
“是嗎。”
我不置可否地說:“那就好,我走了。”
然而臨走前,他突然動了動垂落的手,勾住我的小拇指,輕輕地問。
“你明天能再早點來麼?”
他用十分不好意思的聲音乾巴巴擠牙膏似的擠出幾個變扭的字。
“……我會一直很想你。”
“我一直、一直很想你。”
我腳下的步子微微踉蹌了一下,不由自主回頭看了他一眼,見到他臉上浮現出有一點難過有一點落寞的神情,話語中中竟帶著一種很複雜的,脆弱的顫音。
我一時有些怔然,可能是我從前從不知道,這樣脆弱甚至於無助的樣子會出現在秦燼身上。
換句話說,他對我要離他而去哪怕只是一天時間這件事反應大到我都產生了一絲奇怪和不解。
是因為在醫院嗎?是因為他斷了腿所以格外容易情緒不穩定嗎?
我還沒走呢。我在心裡小聲地說。
你怎麼已經提前落寞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