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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能已經反人性,但哪怕一個小小的蘋果,我們能一起吃,就已經很圓滿了。
鑑於每次我說要走,秦燼就要開始找事,藉口更是一個賽一個的生澀,我決定縱容他一回,再多呆兩個小時。
住在醫院是絕對不可能住的,我有家裡舒適的大房子,為什麼要留下來和他擠在一起?搞得好像我是特意來陪床一樣。
兩個小時可以幹嘛呢?
娛樂活動並不太多,不知什麼時候,我們已經肩膀貼著肩膀、大腿貼著大腿地挨在了一起,像老年人一樣百無聊賴地看起了電視。
現在電視機裡已經沒有在放教家庭主婦們怎麼做老公孩子喜歡的黃燜雞了,而是換成了一個什麼亂七八糟的連續劇,顯然,我對那些聒噪弱智的節目都沒有興趣。
秦燼應該也沒有。
因為不過一會兒,我倆就自然而然地粘到了一起去,就像火柴和火柴盒上用於摩擦點火的赤磷。
電視機裡不斷傳出的嘈雜聲音、烘托氣氛的背景音樂、和劣質尷尬的臺詞對白,都自然成為了掩飾動靜的合理幫兇。
至於到底是我倆誰先動手的?
完全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斷了條腿的秦燼躺在那兒不能亂動,那就只有我靠過去的份。
主動有主動的樂趣,雖然累,但看著秦燼那副很餓又無可奈何的眼神又總是讓我興致高漲。
玩興正起,我掐了一下他臉上的軟肉,他那張俊臉被我像麵糰一樣揉來扯去,變了形,變得有點滑稽,秦燼吃痛,眼圈都有點紅了,輕輕“嘶”了一聲,
我故意俯在他耳邊用氣聲叫了聲我平時在正常情況下絕對不會說出口的稱呼。
“……老公。”
秦燼頓時怔了一下,表情凝固,也不知道是被我震驚到了還是別的什麼,我很難得看到他的反應這麼大。
甚至我感覺他頭上邊那兒的筋都跟著跳動了好幾下,這人嚴防死守的關口差一點點就能被徹底攻破了。
……哎,就……
我一時間心裡竟產生了些許小遺憾。
秦燼,你,居然還挺有定力?
“你今天表現還不錯,繼續保持。”我咬著他的耳朵呢喃著說。
“雖然這次的事情就算是過了。”
下一秒,我話音一轉,用陰森森的,下一秒就可以抄起菜刀把他那玩意兒切了的惡霸口吻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道。
“但我還是必須嚴肅宣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