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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麼時候起,他又回到了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我隱隱約約覺得他有點不高興。
我糾結了片刻,又想到我和秦燼兩個人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家裡也沒有留吃的,乾脆還是同意了。
老同學們在前面走著,我落在最後,拍了拍秦燼的背,用旁人聽不見的音量湊在他耳邊低聲道:“秦總,今天帶你體會一下吃火鍋涮牛肉的平民生活,很好玩的,開心點唄?
他轉過深黑的眸子,“嗯”了一聲,很輕地勾了一下唇角。
哇,看。
我心裡突然冒出一句有點子奇奇怪怪的感嘆。
他可真好哄。
叫句秦總就笑了。
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進了店裡,濃郁的肉味撲面而來,食客們燒開的鍋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悶熱的空氣中盪漾著湯底沸騰飄散開的白色蒸汽。
整個火鍋店裡人聲鼎沸,聚餐的氣氛十足。
雖然秦燼看著沒表現出特別不介意的樣子,我進了門後第一件事還是把他和我身上的羊絨大衣和圍巾都脫下來,叫店員找個密封的櫃子收起來,免得沾上味兒。
“陸伊橙你好賢惠啊。”一個嘴特賤的同學見我幹完這一串動作,陰陽怪氣地說,“你還幫秦師兄脫衣服,幹嘛呢這是,都是大男人,吃個火鍋這麼多講究啊?”
我沉默了一下,差點以為自己老底被掀了:“……”
好在其他人也沒當真,鬨笑玩鬧了幾聲就散了。
我們在一個大圓桌落座,秦燼理所當然地靠坐在我旁邊,緊挨著我。
他真的對吃火鍋這件事毫無研究,去拿料的時候他冰冷著臉,端了個空空的小碟子對著一桌子紅紅綠綠的調料,表情凝重彷彿碰到了什麼無解的難題。
他是不是在想……這麼多調料,一共能排列組合出多少種(能吃的)可能性呢?
好吧,開個玩笑。
我甚至從他一動不動的樣子中瞧出了一些不知所措的意味。
我懷疑他剛開始來我家時,在我家廚房試圖燒菜的時候大概也是這副模樣。
我自顧自熟門熟路地撈了芝麻醬、沙茶醬、扇貝幹,最後灑了一丁點白芝麻粒和香油。
秦燼就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我。
然後我把手裡的碟塞給他,說:“你吃我的吧。”
接著我又拿了另一個碟,給自己重新盛了一碗一模一樣的。
上菜前,秦燼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