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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早有防備,隨時提防著他偷襲,我迅速退開到一個他夠不著的安全距離,好以閒暇地抱著臂。
“來,講點好聽的唄。”
我說。
“求我啊。”
“求我,我就給你。”
秦燼鋒利的眉毛緊緊地皺起來,臉上顯而易見是一種難熬痛苦的表情。
“別走……”
他極為困難地從滾動的喉嚨裡擠出一個艱澀不堪的字,顫抖著單手拽著我浴袍的帶子,拽不掉,又死死不肯放開。
“老婆,求你別走。”
他終於像是破了功,睜著滿是紅血絲的雙眼,沙啞著聲音,跪在那兒,低低地求饒。
“……我受不了了。”
一瞬間,我有些怔,心臟猛跳,好像也同時被他點燃了。
汗水滴下凝在秦燼那又長又密的眼睫毛上,顯得那雙眼睛無比的詩意而深情。
其中氤氳著無邊的朦朧霧氣與灼灼蒸騰的烈焰,我不得不承認,他這副樣子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勾人。
我在心中滿足地暗歎一聲。
秦燼啊秦燼,你也有今天!
秦燼這傢伙還是秦氏大少的時候,向來端的一副目中無人的架子,高高在上、誰也不放在眼裡,他的確有驕傲的資本,我亦只能仰望、臣服。
從前我偶爾也會幻想著,總有一天,我要你彎下高貴的脖頸,拋去尊嚴,跪在我腳下向我求饒。
陰差陽錯,這個夢想居然也有實現的這一日。
我亢奮地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
某些時候,我會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始終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博弈,就像過去我們在牌桌上打德州撲克那樣,兩個某種程度上個性甚至思維模式都趨近相似的人,在互相揣測、互相試探,誰也不肯輕易退讓認輸。
這場博弈中,我們在爭奪主導和控制權,哪怕我們的另一重身份是情侶,或者愛人。
愛情裡誰輸誰贏重要嗎?
也許對有的人來說不重要,只要自己愛對方,對方也愛自己就行了。
但於我這種功利心很重的人來說,忍一時或許可以,但不爭個高下,大抵是永遠不能舒坦的。
你算計我,我報復一筆,咱們才能扯平。
也許是長久以來的商人思維作祟,給出去就像一筆投入,必然要拿到等價的回報。
對不起啊,我就是個斤斤計較小心眼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