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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醒得很早,其實回來也就幾個小時,壓根沒怎麼睡。
身旁的秦燼安靜地抱著我,身體隨著呼吸平穩地上下起伏著,在睡夢中仍將我抵在牆角,好似我是他的什麼所屬物。
床邊的椅子上正擱著我上班要穿的三件套,襯衫、西裝、西褲,和配套的皮帶。
我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以儘量不引起他察覺的動作幅度爬過去,沒有碰那些疊好的衣服,只偷偷抽走了皮帶。
畢竟之前我就知道,秦燼平常睡眠很淺,一有風吹草動似乎就會警惕地醒來,一開始尤其明顯,跟我呆的時間愈發久了,似乎這症狀才好了些。
我勾起那根皮帶,捏在掌心,秦燼沒有醒,我端詳著他毫無防備的睡臉,冷笑了一下。
皮帶繞了幾圈,綁在他交疊的手腕上,牢牢固定。
我不想給他留下任何一點掙脫的餘地,直接扣到了最緊的那一格。
反正這條皮帶我也不打算要了。
一切準備就緒。
我冷眼打量著他雙手被我綁起來的樣子,他竟然仍沉沉地睡著,一絲甦醒的跡象都沒有。
雖然覺得有些訝異,不過這正合我意。
秦燼醒了,他動了一下,我抬起頭,手撐著他的前胸把他按在床上,從俯視的角度打量著他。
他意識到我幹了什麼,有些危險地眯起眼。
他低啞著嗓子問:“你不上班了?”
我以隨意的口吻道:“不上了。”
秦燼表情有些驚訝,嘴角愉悅地勾起謔意,我俯下身,什麼也不再多說,而是咬在了他弧度優美的薄唇上,技巧性地撩撥著。
秦燼動了下眼皮,他溫馴,配合而縱容,任憑我撒野,就如之前的每一次那樣,他以為,不過是玩鬧而已。
但這一回,我並不是想要玩,同他取樂,或者別的什麼,我一點玩樂的心思也沒有,心底的暴虐因子在翻滾,在蠢蠢欲動。
彷彿有根釘子硬生生紮在我的腦海裡,鑽心地疼著,強迫我保持理智。
只是在這個階段,我希望自己面上沒有露出破綻。
好在秦燼並沒有看出我的不對勁。
使勁渾身解數,過了不一會兒,我清晰地看到他額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眼中的目光從初醒的混沌變得銳利清醒,如同一支飽含力量、蓄勢待發的弓箭。
以我對他的瞭解,火候差不多了。
顯然,我都這樣努力了,他也應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