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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肯定替你處理過很多類似的床單吧。”
他以前基本上每次跟我做都是會戴套的,如果在家裡的話為了清理方便,我一般也會戴,所以自然也沒發生過現在類似的情況。
當然另一方面,因為我早知道秦燼這位大少爺就算把床單弄髒了也肯定不會自己動手處理,必定是交給管家或者菲傭,我一點也不想叫別人看笑話,乾脆從源頭上杜絕這種可能性。
但如果是跟別人的話,那可就不一定了。
雖然我明知不應該,但發散的思維還是不可控制地飄了出去,我知道他肯定睡過許多個別人,哪怕那發生在我跟他認識之前,我沒資格追究。
但可能是這印象太根深蒂固了,我剛才隨口就說了這麼一句。
秦燼卻驀地沉下臉,硬邦邦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他一字一頓道:“我沒有帶過別人回家,也沒有叫瞿叔或者任何其他人處理過我們的東西。”
我頓了頓,有點愣住。
這可實在是個出乎我意料的答案。
“哦,是嗎。”我半信半疑地道。
腦中又閃過些別的什麼我之前一直想問卻沒有機會說出口的事。
我想了想,乾脆決定趁這個機會打探個究竟。
“我們最早認識的時候,你那天,為什麼在會所?”我問,“你難道不是去找人睡的嗎?”
秦燼:“那是我家的產業,我只是正巧過去檢查。”
我怔了一下,一時有點不知所措。
我原先的確猜測過他那天可能是有事,因為他上來就唸出了那個同我搭訕的男人的名字,顯然跟對方是認識的。
只是我怕探聽他的隱私惹他厭煩,也不希望得到那個我並不想聽的答案,後來時間久了也就慢慢忘了,便把這個疑惑徹底擱置下來,也沒有去弄清過到底是什麼情況。
搞了半天,他居然還真不是去約的。
那他又為什麼睡了我?還在認識之後直接把我帶回了家?
我突然意識到,我對他的誤解好像有些深,而他對我可能也是這樣。
我摸了摸頭,有些訕訕地解釋道:“我也不是。”
我想說我也不是隨便找人約,只是因為那個人是你。
而秦燼聽後卻沒什麼反應,他完全明白我的言外之音,只平靜地回了三個字:“我知道。”
我睜了睜眼,有些怔愣。
他知道?他知道個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