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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權三郎把阿真等人大罵了一頓之後,匍匐在榻榻米前來見靈兒。
“真是對不起,靈兒小姐,您今天覺得怎麼樣?”權三郎問道。
“謝謝你,權三郎,請不要責怪阿真她們,病是自己得來的。”靈兒答道。
“我看那個日本郎中真是個廢物,怎能比得上我們大明國的醫生,這要是令尊在這裡的話,就不會讓小姐您受苦了,唉!”權三郎嘆道。
靈兒看著這位有著典型日本臉龐的權三郎,問道:“權三郎先生,你也是明國人嗎?”
“啟稟小姐,我家原是伊集院城之後,是真正的武家,五十年前島津貴久攻陷鹿兒島,伊集院家被迫跟隨居住在平戶城的‘薩摩徽王’王直,流落到了明國沿海的浙江,我是在那裡長大的,後來,明國平叛,我才又回到了伊岐島,跟隨了鄧碧川。”權三郎答道。
靈兒明白了,眼前這位是個不折不扣的倭寇!怪不得當時在伊岐島平叛的時候,是他殺掉了鄧碧川,綁架走了父親等人,在他心中永遠也擺脫不掉武士的情結,為了能重新做武士,那是什麼壞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見靈兒半天不語,權三郎說道:“靈兒姑娘,也許令尊已經知道你到了京都,我們如果一時半會還去不了北莊的話,請給令尊寫封書信吧。”
“權三郎先生,我感覺今天好多了,套上一輛馬車,我們也能走。”靈兒答道。
權三郎神色凝重地搖了搖頭,答道:“武田勝賴在甲府召集一萬五千多兵馬,正在準備進攻德川家的領地長筱城,德川家康老爺寫信要求織田權大納言老爺派兵支援,您也許不知道,織田老爺的戰線拉得太長,也許根本就幫不了德川家康,但甲府的亂波已經沿著琵琶湖佈下了暗哨,隨時在監控著京都、近江、越前和尾張等地的動靜,如果我們現在趕馬車前往越前,您現在這個狀態還是太危險了。”
“嗯,但是如果我父知道我在京都,他也不放心的,那麼他來京都看我的話,豈不是更危險,如果我的父親還不知道我到了京都,那也沒有必要寫信吧。”靈兒答道。
權三郎見靈兒不肯寫信,便說道:“小姐說的是,我是怕耽誤小姐的治療,日本的郎中真是太廢物啦。”
“呵呵,沒有大礙的,這種病有個十天半月,自然也就好了。”靈兒說道。
權三郎的心中在算計著時間,倘若靈兒不給父親許儀後寫信的話,那麼織田長益也該來了,到時候,請織田長益來給靈兒“治病”,那肯定是“一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