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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醉了,難道你也醉了嗎!”
“信不信我真的可以告你侵犯強jian?”
不想多說,說一個字都覺得累,氣,她更是一秒也不想看到他,不想面對這個事實,開啟男人的手,起身拉過衣服三下五除二穿上:
“讓開,我要離開。”
燕北寒就那麼冷冷淡淡看著南暖的舉動,嗤之以鼻:
“去找溫商沉補昨晚的纏綿?”
南暖扣底衣帶子的手一頓,昨晚他該做的都做了,現在沒有道歉,沒有挽留,還又牽扯溫先生。
她抬起目光直直迎視他:“對,昨晚的人不是溫總,我很可惜,很遺憾,現在就是要去找溫總彌補,給你頭頂呼倫貝爾大草原。
你還攔著我、打擾我的好事做什麼?”
她起身欲離。
燕北寒眉宇間掠過一抹沉色,拉住南暖手臂,語氣中帶著幾分冷厲:
“我看你是昨晚沒餵飽,才這麼浪。”
他將她反摁在牆壁上,從後撩起她的裙襬。
南暖慌了。
過去燕北寒在夫妻之事上,並不似外表那般斯文禁慾,反而私下敗類不堪,總愛變著花樣折騰她。許多時候她都累到喊爸爸求饒。
現在激怒他,嘴上爽了,身體卻很危險。
她慌張地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卻發現自己使不上一絲力氣。
昨夜的混戰,腰痠背痛,還滿身疲憊。
只能開口:“你放開我…放開,我真的會告你的。”
男人置若罔聞。
敢挑戰他的底線,不收拾是不可能的。
他輕而易舉就拉開她的遮羞褲,身體零距離貼近,低頭附在她耳邊:
“難道你不知道,站著的姿勢不具備訴告條件?”
南暖嘴角一抽:“……”
還有這樣的說法?
她掙扎無力,退無可路,又氣又無助。
“叮鈴~~好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以及燕京的聲音:
“先生,報紙送過來了。”
南暖趁著這時間,猛地推開燕北寒,開始整理身上的凌亂。
她的裙襬被掀出許多皺痕,薄絲安全褲也褪到腿間,格外狼藉浪靡。
相比之下,燕北寒一如既往的西裝革履,優雅矜貴。
他暫時放過南暖,高高在上拿過溼紙巾擦去手指間的潤澤,走過去開門。
在門開啟的第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