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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多年,一個紀宜年就可以輕易當眾羞辱,更何況回到紀家的日子呢。
薄枝一貫鄙視紀宜年這種人,因為在她所身處的觀念中,並不以嫡庶論尊卑,世家各族有能者居之,無能者也能在家族的庇護下安穩一生,何曾像紀家這般對人打壓的如此厲害?
她雖處於中洲禮法的中心,卻不能以情度之,這也正應了莫老那句:“徒有治策之才,卻無敬畏之心”。
試問薄枝面對這般景象,怎麼敬畏的起來?
場中其他家的公子貴女紛紛調轉腦袋,看向這片草地最喧譁的地方。
而喧譁中心,紀華碭正臉色難堪,王家小公子一雙小手在身後相互搓著。
紀宜年挑起了他們旁邊立臺上的另一把弓箭,悠悠搭起一隻箭。
對於他們這種世家之人,言語上的羞辱尚且可以忍受,可那種輕蔑又高高在上不屑的行為,才最是誅心。
所以當紀宜年射中紅色的靶心將弓箭“啪”一聲扔在立臺上時,才是對紀華碭最大的羞辱。
兩人同樣了射中了靶心,可此時已經沒有人去在意了。
紀宜年彎起一側嘴角,輕“呵”一聲,便揚長而去。
薄枝在外圍冷冷看著著一切,這種時候,她幫不了紀華碭。
原本看熱鬧的人們也一鬨而散了,王家小公子此刻也略抱歉意羞愧地看向紀華碭:“紀哥哥,那個我先走了,改日我再去找你玩哦。”
小孩許也是面對不了這樣的困窘,帶著隨從離開了。
薄枝也轉身離開,此時的好友,應當是不願意看見她的。
她與紀華碭交情多,也是因為閒暇時她會去鼎食司吃午食,而鼎食司旁邊是一家戲樓,兩人因此結緣,平日裡也一起吃吃飯聽聽戲,俗稱“酒肉好友”。
午時快到,薄枝欲回宴席,今日來此,還是正事重要。
從馬場過,馬場往外,是投壺。
“薄枝。”
薄枝被冷不丁一喊,回頭看過去。
裴懷瑾這廝不是高冷性情?今日為何頻頻喊她,她苦心營造的名聲何時如此受他歡迎?
她皺眉看去。
“裴將軍找我有事?”
“無事,只是看方向相同,找薄郎中閒談而已。”
裴懷瑾答的容易,嘴巴一張就令她心梗。
薄枝嘴角微抽。
“某不認為有可以和裴將軍閒談的事情。”
言外之意是,快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