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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怎麼知道他的藏身之地?”薄枝眉頭皺著,說道。
裴懷瑾看了她的臉一眼,沒有繼續說。
這暫時還沒有定論。
塔中窗下二人的影子,隨著二人離開的身影,漸漸消失不見。薄枝與裴懷瑾從塔中出來,回了寺廟大殿前的院內。
方才他們出來後途徑後方一禪院,駐足了片刻,寺廟中死了人,和尚們在禪院中忙得手亡腳亂,只見他們在院中放著苗成天的屍骨,而後一群和尚圍在屍骨四周,嘴中念著婆娑語,為人超度。
而死人的事情貌似並沒有驚動前院,這裡前來上香的人絡繹不絕,神色如常。
薄枝在院內那顆大樹下站了片刻,裴懷瑾也就這麼站著,也不著急催她離開。
二人各有各的心思。今日這一遭,他們也不算是撲了一場空,好歹知道有人要對付他們,之後多少有個警醒。
而苗成天死了,便是將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朝堂,他背後的昭雲遺民身份也不了了之,至少知道,苗成天不是主謀。
薄枝透過參天的樹葉縫隙,望著小小的一抹白色天際,這朝堂上的風詭雲湧,恐怕才剛剛開始。
她將頭扭向一旁,看著裴懷瑾,“來都來了,裴將軍要求個好運嗎?”
薄枝指了指這樹上成千上萬的紅繩。
裴懷瑾回望過去,現在情況不容樂觀,薄枝卻還笑得出來,獨一份的眼眸中澄亮,他黑色的眼睛看著她。
“好。”
二人找了廟中的小師父,要了紅條與筆墨,各寫各的。薄枝不喜歡規矩體統,卻也習了一手好字,非閨閣女子的簪花小楷,而是大氣磅礴的行草。
裴懷瑾無意間瞥到一眼,看不清她寫的是什麼,但也知薄枝這一手字的難得,不免多注意“他”幾眼。
如今兩人算是在同一陣營,薄枝對裴懷瑾不會有諸多為難,她睫毛垂著,執筆寫下祝願的語句,另一手靜靜負在身後,輕輕攥著。
兄長屍骨無存,如今也只有衣冠冢存世,她無法回瓊山探望,如今也只能寄予這佛門信仰與祈福了。
另一側,裴懷瑾已經寫好,先她一步,藉助寺廟的梯子上樹,將手中紅布條掛在了高處。
每個紅佈下面皆繫著銅鈴,風過,則鈴響,帶動“叮鈴鈴”的悅耳聲。
待裴懷瑾掛好下來,薄枝才自己爬上去,手中紅布被她輕折,以免被旁人看了去。
裴懷瑾自樹下向上看,薄枝一身暗紅衣,與著滿樹的紅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