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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外城與內城相接之處,四周紅色朱牆,“啪!啪!啪!啪。。。。。。”有規律的擊打聲悶悶拍下,血肉被擊打的聲音厚實地到達脊柱深處。
一排排木凳排開,全是受罰的書生學子,看守執行的內侍見此有些不忍,卻無打斷之權。
“主子,聽說裡面有人挨不住三十廷杖,已經有暈過去的了,還有人已經吐了血。”
身在禮部的薄枝聽著松夏打探來的訊息,沒做聲。
她手中拿著需要處理的禮部事宜,摺子在手中看了良久,直到身後煮水煎茶的茶壺沸水聲悶悶的響起,她才有了聲音。
“好,我知道了,你先讓曹叔送你回府吧,等下值了我再回。”她這樣對松夏道。
對薄枝作揖那位學子名為步永年,忍受過疼痛的杖刑,他便被人抬進了御前,內侍一碗水潑醒了他。
步永年在地上睜眼醒來,眼見的是宮殿紅柱,雕樑畫宇,和那金燦燦地刻著神獸的穹頂。
“還不快拜見聖上。”一旁內侍見他如此沒眼見,忙一腳踢了過去,步永年疼得跪不起來。
他睜眼,見龍座上,身穿龍袍的皇帝,及其腳靴,不敢抬眼。
“草民叩見聖上。”他艱難支撐著身子跪地磕頭。
蕭肅看了眼步永年,“就是你帶頭敲得登聞鼓?”
“是。”步永年顫聲回道。
“你們有何冤要報?非要敲登聞鼓不可,我京師的大理寺不足夠為你們申冤嗎?”蕭肅聲音一下肅了起來,面色威嚴繃住。
“若人人皆學你們今日此舉,那朕還要刑部與大理寺何用?”
他聲音厲色,帶著不動聲色的威壓,一掌拍向了面前御用的龍椅把手上。
近身伺候的內侍也跪了下來,瑟瑟發抖。
更遑論步永年一介草民,他心中發抖卻想起那個男人的話,若想為彬鬱兄討一個公道,揪出背後之人,便非此不可。
步永年鎮了鎮心神,再次磕頭伏地,“草民知曉,但草民之所以敲登聞鼓,是因草民所報之案涉及山陰知縣楊高澹與工部尚書紀生,事涉朝廷官員,草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哦?”蕭肅直起腰來,眼瞼收縮輕壓,“你說的是雲臺案?楊高澹朕知道,他已被捕,這與紀生何干?”
語罷,步永年從懷中拿出了江容早已蒐集到的苗成天與紀生往來書信,以證明山陰縣雲臺的監造者與工部尚書之見存在的勾結,他一一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