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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就等著人回來才能安心。
所以當薄枝一手捂著腹部,彎著腰踏入房門的時候,松夏連忙小跑著急匆匆走近,燭火通明下,她看清了薄枝的傷勢,嚇得捂住了嘴巴。
松夏趕緊攙扶過去,此刻薄枝已經虛弱的緊,她輕輕抬眸看了眼松夏,囑咐道:“明日上朝替我請假,就說我病了。”
而後,人便暈了過去。
當然,是暈血暈的。
松夏撐著主子的身體拖到了床上,看著薄枝全身髒兮兮的,身上擦傷無數,也顧不得流淚,趕緊去尋傷藥。
密謀
薄枝再睜開眼時,眼前是她的床幔,以及趴在床邊睡著的松夏,窗外已經大亮,已是第二日。
她身上夜行黑衣已經被松夏褪去,現下穿的是一件白色長衫,布料柔弱無骨般在腿側堆迭,恰好露出纖長玉腿上,被白色布帛包裹住的傷口處。
薄枝半支起身體,看了眼自己的現狀,又重新躺下了,她側過身體,長腿輕輕交迭,面朝了床榻裡側,只留了背影在外。
昨夜之事實乃兇險,險些暴露了身份,這些薄枝不是不知,可她一遇到故國之事,總是會忍不住地去探究,父皇母后沒了,兄長也沒了,那她存在於世的意義還有什麼?
她孤身一人闖蕩在中洲朝堂,身上沒有了曾經身為一國公主的責任,如一葉孤舟般飄蕩在這名為中洲的江河湖海之中,隨時便可以被傾覆淹沒。
她這些日子總是在想著母后臨死前留給她的話,活著,不要去報仇。
母后是希望她可以不要把自己囹圄在仇恨之中麼?還是母后認為,她鬥不過這世道,鬥不過她的仇人?
她褚娪棠,不是性格軟弱之人。
淺淡琉璃般的眸子微動,她側躺著,壓住喉嚨中的哽咽,眼尾被燻的發紅。
她如何能做到不恨?人人都在阻止她,母后如此,師父如此,都讓她不要更改天下大局。要她慎獨,又要她克己,要她如尋常女娘,又要她拋棄過往仇怨。
所以她為了道義,為了誓言,不得不將自己夾縫在這朝堂之中,就如同一個事件走向毀滅,往往都需要時間的發酵,她想親眼看著,蕭肅最後的結局。
還有裴懷瑾。
薄枝閉了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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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硃紅色的宮牆依舊如往,仿若經歷年而不腐,這裡,埋藏了許多的陰謀和罪惡,也有諸多偉瀚的政事與功績。
男人沉默站在昨日夜間的城樓之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