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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他現在騎虎難下,不能將人丟出去,只能等人慢慢鬆了口,薄枝咬完後還在輕聲囈語:“好吃。。。。。。”
裴懷瑾耳邊聽得清楚:“。。。。。。”
他閉了閉眼,忍著皮肉上的癢痛,揹著人繼續走。
彼時薄府門口,松夏正在東張西望,自家主子怎麼還沒回來?
她坐在門前的臺階上等,身旁放了盞八角紗燈瑩瑩亮著。
過了許久,街巷的盡頭終於有了人影,松夏細看過去,那人的背上揹著的不正是她的主子嗎?
松夏往前走了兩步,等人靠近走來,見揹著她主子的竟是裴懷瑾,她心頭一跳,主子不會出事了吧?
裴懷瑾看到府門前站著的人,是上次去山陰縣她隨行的侍女,“他喝醉了,帶路。”
他對這個在傻愣愣站著的侍女,平靜清冷的聲音說道。
松夏來不及多反應,下意識轉身走上前去帶路,待走了兩步才想到,她為什麼要聽他的?
可主子這麼大一隻人,松夏自己當然搞不定,只能由裴懷瑾代勞,這會兒松夏想她若是成為一個男人就好了,這樣便不用請裴懷瑾進府,主子的敵人就是她的敵人。
可惜了,她只能提著燈在前面乖乖帶路,不敢出聲,身後男人的氣場太嚇人了。
裴懷瑾揹著薄枝,隨在松夏身後,他第一次來薄枝的府上,雖小了些,但府內看著五臟俱全,他左右打量兩眼便收回了目光。
薄枝的寢臥在長廊的盡頭,松夏推開門引人進來,裴懷瑾揹著人踏了進去將人放在了床榻上,男人看著薄枝熟睡的臉頓了頓,而後站起身離開。
松夏不放心地看了主子兩眼,跟著男人出去,府中有許多與主子在外習性不符的東西,她還是將人送到府外才安心。
裴懷瑾邁腿離開,松夏在後面小步跟著,忽而,男人站在院內長廊步子一頓,眼睛銳利地朝府中某個方位看去,停頓半瞬,松夏在身後驚嚇地心要跳出嗓子眼了,這人也太敏銳了,主子讓她帶回來的暗衛在那個方向蹲守著,他這麼快便發現了?
實則男人還真感受到一抹不同尋常,只是在他看過去時那股感覺已經消失了,猶如一抹來不及捕捉的流光,轉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裴懷瑾離開了,松夏關上府門拍了拍小胸脯,還好沒發現,這件事她可得提醒主子一下。
男人離開薄府又拐向截然相反的方向,回到了他的將軍府。
寢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