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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今日在擂臺上贏了的是鳳台卓建柏還是這近日江湖中聲名大噪的白秋令,於她而言都無兩樣,嫁與不嫁,嫁給誰,都是司徒劍說了算,是橫君劍說了算。她乖順慣了,還沒當過性子剛烈的叛逆女兒,也沒法做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出來,擺了茶具坐在這裡斟茶等人,也不過是對這年輕的劍客感到好奇,多餘的想法是半分都沒有。
“父親,女兒先回房了。”她抬手,邊上侍女就來扶她起身,一身琉璃白的襦裙一塵不染,深居閨閣不曾與外界聯絡,連想象都不曾有過,整個人看上去根本不像這人間的人。
司徒劍看向屏風,應或不應都沒給個準話,司徒念君便知道她父親這是生氣了,氣自己一個字都不多講,在他眼裡白秋令的做法本是對她極大的侮辱,自己還能心平氣和告退回房,就是這樣軟糯的性格,永遠都控制不好橫君。
更氣白秋令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竟然敢戲耍到臨海山莊頭上來,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現在如果照他說的做,昭告武林說今日的比武招親不作數,那就等於是在說他們被退婚,定要將緣由扣在臨海山莊身上,扣在從未有人見過的臨海山莊大小姐司徒念君身上,也不知道要編些多難聽的話出來。
白秋令雖然沒有那玲瓏心思,到也算是懂事,接著又說:“司徒莊主,司徒小姐,若是二位不嫌棄,也大可一紙文書昭告天下說是我白某入不了小姐的青眼,配不上這臨海山莊。”
“你說得輕巧!”司徒劍長袖一揮負手而立,冷眼瞧了瞧白秋令,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君兒向來乖巧聽話,這傳出去外人會怎麼想她,設下擂臺又出爾反爾,你又讓外人怎麼看我們臨海山莊?!”
唐昀在暗處腹誹這司徒劍可真是個老狐狸,橫也不是豎也不是,可憐白秋令涉世未深,現下像是自己蹦躂到了他的砧板上,這一刀肯定是要切的,就是看怎麼砍了。
他抬手將罈子裡最後一口酒飲盡,好整以暇看白秋令如何應對。
白秋令行事幹脆果絲毫不拖泥帶水,下山的目的只有一個,除了九把劍旁的事他絕不插手干預,司徒劍以橫君為“嫁妝”,也不是隻想給司徒念君找個託付終生的人,大家的目的都很明確,不同的是司徒劍能夠不惜一切代價,白秋令卻不能因為一己私慾而誤了司徒念君終生。
在這一點上,他和司徒劍意見相左,在後院裡僵持了許久。
桌上的檀香燃完了。司徒念君幾不可察嘆了口氣,徑直回房,只在昏暗的夜色裡留下一抹比月色還要清冷上幾分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