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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是梁毅他們班的學生,有一個每次都在場的眼鏡男,忍不住向我搭話:“因為每次柳江在你就在啊,還總黑著個臉。”
梁毅瞪他,我懶得瞪他,因為秦博文已經追到籃球場來了。
他喊:“同學!”
梁毅疑惑:“同學是誰?”
眼鏡男搖頭:“反正不是我。”
然後兩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轉頭就跑了,向著領操臺的方向跑。
但有一件不妙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秦博文越追越近了。不知道怎的,他剛剛的小步疾走彷彿是在養精蓄銳,一邁上了塑膠操場就開始大步飛奔起來,我倆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
但我勝在靈活。
我一個調頭衝到了領操臺後,這裡是一處死路,只有一道安了尖刺的院牆與校外相通,這和柳江經常爬的那面牆不一樣,我要是硬要爬肯定得掛彩。
峰迴路轉,我看到領操臺後有個體育倉庫,但好像掛了鎖。
我上前一拉,又是峰迴路轉——鎖是虛扣住的,壓根沒鎖。
我壓低身形鑽進門裡,把門重新拉緊,四周吵鬧著的聲音一下子就消失了,天地之間只剩下了我與體育倉庫獨有的潮溼味道。
這還不算完,我欠身到了裝籃球的球框後面,這裡有扇矮窗,高度只到正常人的肩膀,可以輕而易舉地觀察外面。
我看到秦博文的肩膀出現在了窗外,他來回找了一圈,根本就沒懷疑“上鎖了”的體育倉庫。
看到他遠去的身影,我重重撥出一口氣。
不愧是我,你抓不到我,我是山裡靈活的——
我旁邊有人。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僵硬地把頭轉過去,對上身邊人的視線後,我又鬆下一口氣。
是柳江。
他蜷在我旁邊,和我靠著同一摞體操墊,看起來坐在那裡有一會兒了。
又是這種情況。
一個封閉的小空間裡只有我和他,外面的一切都像是蒙了層保鮮膜,我們倆躲在保鮮膜裡,我在意他,他在意我。
“我在意他”指的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