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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猛轉頭面對我。
耗子和梁毅已經吵吵鬧鬧往樓梯下去了,房間裡只剩下我和他。
剛才的歡呼雀躍與我無關,因為我註定要在午夜之前回家,大機率無法享受這種無所事事的青春夜晚。
但也就一次,我能破戒嗎?
“你想去嗎?”他問我。
我挺無奈的,但這種無奈又不能輕易表現出來,因為我不開心,他肯定也不會開心到哪裡去。
我故作吊兒郎當,長嘆道:“你們去吧,我被我爸媽抓著呢。”
吵鬧聲在樓下,窗外開始泛起黃昏的粉藍色,柳江張張嘴,問我:“那你想和我一起逃走嗎?”
第42章 我和柳江的夏天
走,是個很普通的詞彙,但換成了逃走,性質便完全不一樣了。
在流金鑠石的七月,在無所事事的暑假,在從人到自然都鬆弛的連城,我背離一些此時對我來說的不可抗力,向我的命中註定出發。
好在這條孤單之旅有人陪我,因為有人答應了和我一起逃走。
所以我還能怎麼選呢?
晚上五點,我們坐上了前去最近的海灘的車。
他們的準備稍微充分點,梁毅叫了他開燒烤店的表哥,開家裡店鋪的麵包車,還備了爐子和食材,說要海灘燒烤。
至於耗子,他帶了充氣床和音響,要不是車裡地方不夠大, 他還要把卡拉OK機帶上,十足一個樂天派。
再看柳江,他的裝置倒是簡單些,一個吉他包,一個帶隨身物品的揹包,他本來是想帶相機的,但考慮到海邊不好拿隨身物品,他還是作罷了。
他還穿著那件宅男哥同款的迷幻扎染T恤,褲子換成了條沙灘短褲,腳上洞洞鞋一套,就準備出門了。
最後看我自己,除了揣在左面口袋裡的手機和臨出門前從柳江家冰箱裡順手牽羊來的奶油汽水,渾身沒有其他隨身物品。
極簡主義的生活,有點像我上課時的樣子。
我向來都是除了教材只有一個筆記本,中性筆只用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