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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掃把精。”
週歲生日家中失火,顧嚴認準了父母都是被她剋死的。
可是討厭她也沒辦法,目前為止,他倆是彼此唯一的親人。
她千里投奔,他做不到將她拒之門外。
她水土不服病倒了,他罵罵咧咧著也得送她上醫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瞧,她連水土不服都反應劇烈,血液怎麼會有治癒的力量,能夠救活一個瀕死之人?
她狐疑著看向顧嚴。
這會兒,她正蹲著整理酒瓶子,從這個角度,恰好可以瞧見顧嚴英挺的側臉輪廓。
她心裡想,若沒有那些火吻傷疤的話,顧嚴是不是就像照片裡的爸爸一樣帥氣?
“哥。”她問,“爸爸從前身體好嗎?”
當年她只有一歲,對父母沒有一點印象,但顧嚴記事了。
顧嚴微怔:“你問這個幹嘛?”
知道他會不開心,她從來不會提起父母。
“爸爸哪裡有輕微殘疾嗎?”顧纏繼續問。那可是全身癱瘓,即使真痊癒了,也應該會留下一些後遺症才對,“比如……”
“你聽誰說爸殘疾?外婆?少聽她編排爸。她是因為反對媽遠嫁才會特別討厭爸。”
顧嚴冷笑一聲,“爸的身體不知道多好,臘月裡打赤膊洗冷水澡都不會感冒,從很高的樹上摔下來也就只是崴了腳,有一次……”
……
今夜,一貫挨著枕頭就能入睡的顧纏罕見失眠了。
聽著瓢潑大雨有節奏的拍打玻璃窗,滿腦子都是那份泛黃的病例檔案,以及顧嚴舉出的各種例子。
翻來覆去許久,顧纏從枕頭下摸出手機:“大叔,我決定去探望一下小唐先生。”
對方回的飛快:“太感謝了,明天幾點?需要去哪裡接你?”
顧纏:“現在吧,去我家巷子口。”
與其在這疑神疑鬼,不如去驗證一下,何況還有一筆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