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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者處理傷口的時候不是挺大膽的嗎?”
“那時是想著不能拖累大家,況且那麼多人受傷,哪有空分心思考這個啊?”
柏沉故微微一怔,伸手關上面前的膝上型電腦,觸動一旁檯燈的控制開關。
明亮的光線籠罩在桌面上,在紙上打下一片集中的光暈。
時尋不明所以地看著柏沉故從書架邊緣抽出幾張草稿紙,鋪在面前:“那我給你畫。”
這是……擔心他害怕?
等待柏沉故畫圖的短短几分鐘,時尋伸手拄著一側下巴,眼皮漸沉。
一隻筆桿直接敲中他的眉心。
時尋猝然睜圓雙眼,心虛地與柏沉故對視。
“認真點,還沒開始就打瞌睡?”
“我覺得你忽然間年輕了。”時尋嬉皮笑臉地玩笑道,“你現在這種表情,簡直和十幾歲時沒分別。”
柏沉故動作停頓,一言不發地伸手觸碰膝上型電腦。
時尋見狀連忙按下柏沉故的手,扶直他手中的筆:“我精神了,你畫,你繼續畫。”
書房的窗子半開著,紗簾過濾了大部分夜晚的寒涼,只餘陣陣清爽。
柏沉故在紙上勾勾畫畫,試圖用最簡單易懂的方式幫助時尋瞭解。
一連兩天惡補,時尋終於熬到了筆試當天。
這天是個難得的大晴天。
柏沉故在筆試的教室外等候,愜意地享受著許久未有過的悠閒。
時尋是第一個走出來的人,考試得心應手是一方面,不想柏沉故在外面等太久更是重要原因。
兩人心照不宣,誰也沒提筆試的事,輕鬆地討論起午飯要去哪個食堂吃。
邁下最後一層臺階,身後有人追了過來,呼喊的語氣裹挾著強烈的不善。
“時尋!”
時尋轉過頭,看見了一張令他犯惡心的臉。
之前在校友會上發現鄭路也在津松,他就有在託朋友打聽,只可惜始終沒得到回覆。
但時尋沒想到,鄭路居然敢跳到他眼前。
時尋嫌惡地皺起眉頭:“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鄭路充耳不聞,轉而威脅起他:“你最好趕緊退出實驗室的篩選,這裡我是一定要進的,我不僅會進,還會讓你進不了,別等到最後再難堪退出。”
時尋全程都在專心考試,根本沒注意過周圍的競爭者。要是知道鄭路也待在那間教室,他肯定會更早交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