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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慈愣住,他手中拿的正是她方才偷塞的金瘡藥。
所以他看到自己方才的動作,卻認為自己給錯了人?
知慈本想解釋,金瘡藥就是送給他的。但下一刻,她聽見少年冷冷道,“你這樣的人,怪不得會被欺負。”
知慈愣住,“我這樣的人?”
少年俊秀的面容勾起一個嘲諷的笑,“是啊,都被這樣欺負了,還想著給別人送金瘡藥。依我說,那藥留著你自己用才對。”
見趙晏然提起秋爽欺負她一事,知慈瞬間難受,“可我本來就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沒偷她的東西。”
“——行了,少囉嗦吧,”少年打斷她的話,語氣輕蔑,“被人這樣欺辱,不想著如何打回去,卻忙於向旁人自證解釋清白?”
知慈一時啞口無言。半晌方道,“你怎知我什麼都不會做。”
趙晏然不感興趣道,“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我來只為把金創藥還你。”說罷,他轉過身,頭也不回離去了。
孤立
因為秋爽的指控,知慈被府上的婢女家丁孤立了起來,沒人同她說話,手中的活需要別人配合時也無人願意幫忙。
這日管事要求知慈徹底打掃演武場的衛生,並將於第二日過來檢查。
時近傍晚,夕陽斜照,演武場周圍只有三三兩兩的護院還未離開,湊在一起勾肩搭背,時不時爆發一陣大笑。
明日就將檢查,管事作風嚴謹,連最邊角的細節衛生也會檢查。演武場東北處有幾口積灰的大箱子需要移開,但箱子太沉知慈一個女子搬不動。
如果打掃不到位,管事就會扣月俸。知慈望著那幾口沉重無比的箱子,鼓起勇氣想找護院幫忙。
在場邊閒聊的四個護院,見知慈向他們走來,聲音漸漸停了下來。
“諸位能幫我一個忙嗎。”知慈誠懇開口。
幾個青年交換了個眼色,又繼續等待知慈的下文,誰也沒搭腔。
知慈道,“是這樣,那幾口箱子我抬不動,實在沒法清理,能不能幫忙我抬一下。”
護院們相互對視,沉默片刻,一人道,“你去吧。”
另一人反問,“你怎麼不去。”
那人又道,“我不想去。”
第三個護院笑道,“上次大夫人身邊的纖纖姑娘來找你幫忙,你可是爭著搶著上去要幫忙。”
“你放屁!”
幾個護院你一言我一語,話題漸漸扯遠,把知慈晾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