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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慈掀開被跳下床,跟進了裡屋。
趙晏然面色冷淡坐在塌邊,就像知慈初見他時那樣。
知慈也做到塌另一側,拿起筷子吃飯。
她開口道,“幸好你恢復得快,否則若是你醒了還不能動,我真怕你又……”說道一半,她意識到昨晚當屬趙晏然此生最狼狽難堪的時刻,他自尊心很高,恐怕會冒犯他。
誰知趙晏然毫不介意,聞言平淡道,“你說的對,我若還癱著,確實有可能直接瘋了。”
他頓了頓,又道,“我剛剛問了醫師,他說我能康復簡直是奇蹟。知慈,你有頭緒嗎?”
知慈當然知道,因為自己給他餵了心頭血。
但孫芳姑提醒過她大恩如仇,她也不願透露心頭血的事,暴露自己的心思,便只輕描淡寫道,“我不知道,大約是你身體恢復能力強吧。”
趙晏然聞言,沒再說什麼,默默吃飯。
半晌,知慈聽到一聲很輕的含混的‘謝謝’。
謝謝你沒有拋下我。
知慈沒聽清,“哈?”
然而趙晏然再無半點說話的意思,接下來只安靜地吃飯。
新居
接下來幾日,趙晏然身體逐漸恢復,而知慈見趙晏然已不需要自己照顧,也開始忙碌起來,四處尋找自己接下來的出路。
這日知慈外出,謝琅得知趙晏然身體康復,再次鄭重探望了他,送來了很多貴重的禮品,並有意勸說他入仕,想將他納入麾下。
趙晏然對這個樣貌能力樣樣拔尖的貴公子很有敵意,覺得他一副君子模樣太裝。於是冷臉打發了他。
謝琅也不生氣,溫和道若有什麼需要他做的,可以隨時找他。
謝琅走後,趙晏然便混在了一堆傷員之中,聽他們侃大山。
“我還當那白巾教主長得凶神惡煞,誰能想到本人外形仙風道骨,打死我也沒法把他和反賊頭子聯絡到一塊兒啊。”一個參與清剿白巾教行動的捕快,吊著一隻胳膊躺在病床上道。
他的話引來幾人附和,一個京營傷兵道,“想不明白,白巾教憑什麼敢和朝廷作對?”
又一錦衣衛接話道,“他們有錢唄,有錢就能四處印書講座、招兵買馬。而且我聽說,白巾教能發展這麼大,背後暗中支援他們的勢力也不少,其中關係網交錯複雜,水深得很,說不定啊,咱自家朝廷都有暗中反水的呢。
錦衣衛繼續道,“這次追月節,各地官員都要進京述職。出了白巾教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