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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她們,所以絕不輕率接受對方示好。
謝琅內心一直渴望,將來遇到成為自己伴侶的女子身體和心靈都對他絕對忠貞,‘只’愛他一人。所以他也一直用同樣的感情標準要求自己,為的是遇見那個她時,用身心經歷的絕對空白向對方表白。
那時他和知慈陰差陽錯來到無生老母的幻境,知慈為他放了一場盛大的煙花。璀璨的煙花下,謝琅凝視著笑眯眯望著天空的小姑娘,心頭急跳。
知慈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天她的笑容,對他意味著什麼。
後來,知慈被下藥那一夜,他與知慈魚水之歡。知慈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可他推倒知慈的一刻,何嘗不是將自己堅守多年的清白交給了知慈?
對他來說,知慈與他做了最親密的事,便已經是他認定的一生一世的愛人了。他會娶她,會一輩子對她好。
但接下來,事態發展卻急轉直下。
謝琅同知慈行過夫妻之禮,早已對她情根深種。但對知慈來說這一切卻無關痛癢。
謝琅覺得自己像一個笑話,他潔身自好等來他的意中人,只為告訴她,有生以來、從今以後,他最愛她、也只愛她。
但知慈卻告訴他,他的清白一文不值,讓他‘把那天的事情,忘了吧’。
可他怎麼能忘記?!
知慈的輕浮讓他感到噁心。謝琅知道自己陷得太深了,但他早已無法脫身。
愛得越深,便越無法忍受背叛。當他聽見知慈親口說出一點也不喜歡他時,謝琅徹底崩潰了。失望和痛苦之下,一向極富教養的貴公子,用平生說過最惡毒的話羞辱知慈。
他被知慈狠狠扇了一耳光,但知慈不會知道,自己羞辱她的每一個字,都是在羞辱他自己。
他罵她婊子,那拜倒在她裙下的自己又算什麼,他堅守多年的潔身自好又算什麼呢?
想到這裡,謝琅有些無力地用手撐住頭。
正在痛苦之時,門外傳來下屬的聲音。
“殿下,徐鈺親衛帶到了,屬下讓他在中堂候著。”
謝琅如夢初醒,下屬提醒了他,前幾日他吩咐把徐鈺案當年的親衛帶過來問話,現在人到了,他得打起精神問話。
於是他使勁用手掌揉了一下臉,強打起精神道,“讓他進來。”
門開了,一個瘦弱黝黑的男子略微侷促走了進來,向謝琅跪下。
謝琅擺了擺手,讓下屬將那男子扶起。
下屬道,“殿下,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