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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肖伏安幫她按亮手機螢幕，指了指螢幕上日期的位置，重複道：“你看，今天週四。”
文凝凝看了眼螢幕，確認了時間，“哦”了一聲，轉過身來。
二人面對面站立。
因為身高差的緣故，男人的喉結好巧不巧地落入眼簾。距離如此之近，以至於能看到喉結處細微的白色絨毛。
文凝凝頓時有些口乾舌燥，下意識地抿了抿唇角。
男人瞥了一眼，不著痕跡地微微一笑，雙手摟住她的腰，雙唇欺了上來，在她唇上輕輕點了點：“明天我跟你一起直播吧，嗯？”
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帶著一絲憐惜，微微上翹的尾音說不出的溫柔繾綣。文凝凝被蠱惑得說不出話，黑曜石般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肖伏安幫她理了理鬢角的碎髮，溫言解釋道：“你這場直播的主題專業性太強了，有我這個業內人士壓陣，你應付起來應該會輕鬆一些。”
文凝凝思索片刻，搖了搖頭：“算了。這話題比較敏感，黑粉都找上門來了。就緊著我一個人嚯嚯吧，別再把你又牽扯進來了。有些粉絲不夠成熟，情緒上頭之後完全不講理的，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哦？”肖伏安挑了挑眉，一臉戲謔地看著她，“這麼小看我的承受能力？”
“也不是。網路世界和現實世界不太一樣。藏匿在螢幕之後，一些在現實生活中無法宣之於口的話，往往會透過鍵盤，在網路上肆無忌憚地發表。遇到那些黑評、謾罵、侮辱、誹謗，沒有一顆強心臟真的很難支撐得住。我有段時間差點快被罵自閉了，真的不好受。”
文凝凝頓了頓，認真地提議道：“要不這樣，你做場外支援，遇到我解決不了的問題，我就打電話諮詢你，這樣既不會暴露你的身份，也解決了專業人士背書的問題。”
“沒關係，我受得住。我剛開始做專案的時候，也被指著鼻子罵過，放心吧。”
文凝凝看著他那信誓旦旦的模樣，“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怎麼聽你說的，好像被人指著鼻子罵很令人驕傲似的？”
“那可不。”肖伏安一臉傲嬌，“被罵得那麼慘還能這麼陽光，說明我心理承受能力強。”
文凝凝又笑了起來。
肖伏安也跟著笑了。
片刻後，他收住笑，又勸說道：“好了，說真的，讓我明天跟你一起直播，好麼？把壓力分擔一點給我，有什麼事我們一起面對。”
文凝凝卻仍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