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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試試。保險起見,要不您再給個備選給我?”
肖伏安伸長脖子又看了看視窗的菜,也沒什麼其他特別想吃的,便說:“我沒有忌口,你吃什麼我跟著你吃吧。”
“好嘞!”文凝凝笑著應答。
她環顧四周,見一層的座位已經人滿為患,便說道,“還得麻煩您先上二樓佔個座,我待會兒打好飯就上去找您。”
肖伏安頷首,依言去佔座。
二樓就餐區是開放式就餐區,用鏤空的圍欄攔著,圍欄做成了仿古做舊的木質形式,古色古香的。
肖伏安找了個靠近圍欄,卻又離二樓樓梯口比較近的地方,既方便關注文凝凝,也方便文凝凝找到他。
他從樓上往下看,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正在排隊打飯的文凝凝。
她穿著白色的羽絨服,一頭齊耳短髮,個子小小的,在人群中很好辨認。
她踮起腳,側著頭往前張望,似乎試圖嘗試看前方的打菜視窗還剩哪些菜式。
他收回視線,繼續等待。
旁邊桌的學生正在熱火朝天地討論一個關於正當防衛的問題。
一位同學提出:“顯然問題的關鍵在於,死者在案發當時是否已經睡著?如果還未入睡,不法侵害就仍然處於正在進行中,妻子的行為就可能論以特殊防衛,不構成犯罪。但如果死者已經睡著,那麼不法侵害已經結束,妻子的行為可能就屬於事後防衛。”
另一位同學則提出,這種認定方式會導致控辯雙方對於死者是否睡著爭辯不休,如果公訴方沒有足夠證據證明死者蔣某銀在案發當時已睡著,即不法侵害確實已經結束,就應作出有利於被告人的認定。
二人你來我往,討論得不亦樂乎,直到他們吃完飯起身,都還在進行熱烈地探討。
肖伏安看著他們稚嫩卻又充滿朝氣、充滿著學術熱情的臉龐,忽然心生羨慕。
肖伏安的本科生涯是在孤獨中度過的。他學生時代所選擇的研究課題,往往不是太過冷僻,便是太過超前,能夠有足夠水平與他探討的,只有為數不多的幾位老師。老師們也有自己的科研任務,也有自己的研究課題,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需要自己獨自尋找資料、解答謎題。
他好幾次嘗試與同窗甚至師兄師姐溝通探討,卻總是無疾而終,久而久之,便養成了獨自做研究的習慣,甚至連院裡的同學和老師,都以為他性格孤僻,不願與人溝通。可又有誰知道,自己無人可聊的孤寂?
無所不在的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