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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一句“婦唱夫隨”,倒是把文凝凝逗樂了。只是她笑著笑著,又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
肖伏安問:“既然不是為你舍友的事情發愁,那是在為什麼發愁呢?”
文凝凝一手撐住自己東倒西歪的腦袋,喝了一口擺在面前的梨湯:“已經一個月了,我的課題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學術之路,難啊!”
肖伏安見她耷拉著眼睛,像個老學究似的搖著頭,實在是可愛得不像話,忍不住伸出長臂揉了揉她的頭逗她:“如果實在太難,咱們就放棄。”
原本像只水母般軟綿綿地半趴在桌上的文凝凝立刻如皮球般彈起,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怎麼行?!”
肖伏安收回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慢悠悠地喝了口梨湯,饒有興致地反問:“為什麼不行?”
或許是他臉上的調侃意味過於明顯,文凝凝終究是回過神,反應了過來,雙手叉腰,氣鼓鼓地朝他提出抗議:“喂,不帶你這麼逗我玩兒的。”
肖伏安見她又重新精神抖擻起來,微微翹了翹嘴角,沒再繼續逗她,只是溫言提議:“要不要把你正在糾結的課題,同我說說?不管怎樣,我也曾經是你們數學系的門人。”
文凝凝好笑地瞥了一眼肖伏安:“你以為我會有那麼清高,擺著你這尊大佛不用嗎?我早就扒過你發的文章啦,只可惜你我的研究領域之間隔著一條銀河,交叉太少了。”
“哦?”肖伏安慢條斯理地問,“聽過冰山理論麼?”
文凝凝一聽,眼睛一亮,有些不太確定地問:“你是說……”
文凝凝眼睛亮閃閃的,眼裡盛滿了期待,肖伏安只覺可愛極了。
他忍俊不禁地點了點頭:“我學生時代研究興趣很廣,你的研究領域我在學生時代也曾略有涉獵,最近這幾個月,我也看了好些這個領域最新的研究成果,想來應該可以和你交流一二。”
文凝凝大喜過望,將自己正在研究的課題以及遇到的困難點如此這般說了一番,沒想到肖伏安竟然當真頗有見解。
文凝凝如覓知音,和肖伏安在餐廳雅間你來我往地討論了將近一個下午,直到服務員委婉地過來清場,二人才舉步離開。
靈感往往是稍縱即逝的。文凝凝鉚足幹勁趁熱打鐵,正要下意識地抄近路直奔圖書館整理思路,肖伏安卻抓住她的胳膊,拐帶著她往另一個方向走:“看你這架勢,不知道要在圖書館待到什麼時候,先吃點東西墊一墊。”
文凝凝的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