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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往下順著雨水,正沿著她右眼角處並不平坦的傷疤滑下來。她的眼中有些疑惑:“你們在做什麼?”
見她無事,顧文若放下心來,他尋找著最平靜的語氣,鎮定道:“找你。”
“找我幹什麼?”雲昭更是疑惑了,“我上來換個衣服,又不是三歲小孩……”
“孟光也不見了。”顧文若知道,代望山肯定跟她轉告過要多多提防孟光,因此也不需要過多的解釋。
原來如此。雲昭似是不經意地抬頭瞧了他一眼,問道:“這麼擔心我?”
“是。上次若不是卑職,將軍也不會……”也不會被歹人刺傷。
雲昭抬手扶上他的肩頭,毫不介意:“沒關係啊,我都忘了。你這人真是的,什麼事情都記得那麼清楚,不累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雲昭平日裡不愛說話,此時說這一大串,這是不是在點他……
她突然又撤回了手,溫熱的手掌從他的肩上移開,獨留溼透的冰冰冷冷的衣服和穿堂的涼風拂過,讓他覺得有些冷。
方才她手心的溫度剛剛好……
“沒人!後門也是鎖的……”江遲又提劍衝了回來,不過只需要一眼,他胸中的氣血便一下子演變成了憤懣。江遲看著樓上面對面站著的兩個人,當場就想罵道——孃的,咱們跑出去淋雨,這小兩口在樓上卿卿我我的是吧?這是和好了是吧?
在場的每個人都在回憶著最後見到孟光的場景。這下好了,大將軍倒是沒丟,只是那個孟光跑到哪兒去了?但其實那個人幾乎都沒怎麼下過馬車。
眼見大家的神色都平穩多了,看來事態也不是那麼緊急了,李容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他也不再去管桌子上搭起來的牌,忙道:“我敢發誓,孟使臣絕對絕對一直在車上!你們是沒看到啊,那大水都漫進來了他也不說話,還斂著個袖子擱那坐著呢。”
其實雲昭一直都有留神孟光的動向,只是這個人太沉靜了,盯得她了無興趣……別說露出馬腳了,他連一點動作都沒有。除了特殊情況幾乎全都待在馬車裡,他也不嫌憋得慌。不過有一次在渠州城,雲昭倒是看到他放飛了一隻信鴿。孟光是大興的使臣,收信送信的實在不奇怪,她也沒放在心上。
既然長王殿下能夠確定,進壺陽城之後孟光還在馬車上,那肯定就是他自己跑了的,並不是他們把他丟在哪裡了。
可是,他到底因為何事要棄整個隊伍而不顧呢?要知道,他可是名義上的使臣啊。
外頭的兩隊人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