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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解已消,顧某人愁思卻起:娘子總是忘記自己還有個夫君啊……不由得以茶代酒,濃茶的苦味瀰漫於舌尖,久久等不到散去之後的甘甜。
“不用看我,看我也沒用,此事我會一五一十告訴家妹的。”
顧文若笑得有些勉強:“將軍是要害我家散人亡嗎?”
謎團
三個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雲昭心裡有許多話想問湘蘭,湘蘭又有許多話想告訴顧文若。可惜礙於身份的原因,又沒辦法擺到明面上來說
還是湘蘭打破這該死的沉默,從匣中尋來一首詩,遞與顧文若:“近日得了首新詩,煩請顧公子作注。”
顧文若停止摩挲茶盞的動作,纖長細膩的手接過信紙,卻不肯展開讀上一讀,他問:“哦,是首什麼詩?”
雲昭知道,他是怕她做出挑撥離間人家夫妻感情的事,於是笑著寬慰他:“你看嘛,沒關係,我又不會多說什麼的。”
可惜這話並沒有讓顧文若安心,反而讓他心裡更不是滋味兒了。那信紙薄薄一張,被他甩得直響,差點就要甩到大將軍臉上去了,也沒能勾起半分要來一同圍讀新詩的心思。
女兒家的那些柔情蜜意雲昭當然懶得看,何況這首詩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話要跟湘蘭講。
“今日承蒙將軍出手相救,湘蘭無以為謝。有樣東西想來將軍會喜歡,因而想送與您,權當今日的謝禮,將軍可否隨我到屋內一敘?”說完便拉著雲昭去了裡屋,只留下了研讀詩篇的顧文若在外面。
湘蘭的處所闊極雅極,裡裡外外足足有四間,可謂是萬花樓最有排場的花娘子了。這兩間大小的外屋用以會客,裡屋才相當於她自己的廳堂,裡屋之內還有一間臥房,旁人都進去不得。
她攜雲昭到了臥房,二人相對而坐。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湘蘭再也忍不住了,跪在床前痛哭起來:“香蘭有愧!香蘭沒有護住殿下!”
“你說……”
“太子殿下不是病死,是被人害死的啊!”湘蘭那張溫婉可人的臉此刻也顯得有些痛苦猙獰,她恨道,“七年前,濉河谷血戰的訊息傳得滿城皆知,殿下聽說驍哥慘死,就病倒了。後來不管是‘雲驍’掉進濉河後死裡逃生,還是漠邊大捷的訊息傳回來,殿下依舊是纏綿病榻。直到……春雯姐忽然死了,我和東宮的聯絡就斷了。我有些慌了,我知道殿下可能有危險,卻也不敢輕舉妄動,便遣人去雲府找昭姐兒,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