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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步子很碎,好像是在抬著什麼重物行走。
女子的嗚咽聲似乎消失了,又好像淹沒在那細碎的腳步聲裡。
雲昭倏地反應過來,她一個箭步衝出門去,看到四個奇異打扮的人抬著一隻長長的黑木箱子——準確來說是黑木棺材。
四個人顯然也看到了她,他們被眼前這個長相有些兇惡的人嚇了一跳,四周頓時安靜非常,女子的哭泣聲終於才從棺材裡幽幽傳出。
她面色一沉,冷聲問道:“什麼人?裡面裝的什麼?”
四人面面相覷,領頭那人吩咐道:“別理他,走。”於是又繼續抬著棺材往外面走,這次步子卻快了許多。
雲昭一個閃身追了上去,長刀橫在說話那人的脖頸,她此番扮相看上去著實兇狠,眼神又冷漠無情,嚇得那人差一點就把棺材給扔地上。
代望山和江遲也跟著出來了,只有顧文若實在掙脫不開李容的懷抱。李容死死環抱住他,試圖用大喊來挽留住他:“別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啊!”
“放下。”她的聲音不大,語氣卻是不容置疑,“把箱子放下。”
“這位俠士。”領頭那人往後仰了仰頭,試圖躲開利刃的威脅,“有話好好說,何必舞刀弄槍的……”
“……”雲昭心想,她一開始就好好問了,是他們不肯回答。她有些沒耐心了,嚴肅道:“說。”
“我說……我們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這裡面裝的是……羊。”
裡面的“羊”好像是聽見外面在講話,便用硬物敲擊著木頭,發出沉重低悶的聲音。
羊?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雲昭當然不信,這個棺材的尺寸剛好能裝下一個人。
江遲道:“那這麼說,這是羊在用自己的角頂箱子咯?”
“自然自然。”那人說,“獻給河神的犧牲,須得是活著的。不同幾位多說了,誤了吉時我們可擔待不起。”
吉時?什麼祭祀要選個大半夜的吉時啊?
“那就別說廢話,開啟看看。”雲昭的刀死死抵在那人的脖子上,嚇得他冷汗直流。
可他還是堅持說:“這是給神明的祭品,我們可不敢擅自開啟啊!”
好啊,你們不敢我敢。正這樣想著,雲昭一掌拍上了棺材板,可這棺蓋依舊嚴嚴實實、紋絲不動。她仔細一瞧,棺木的四周果然嵌了一圈釘子。
看她沒了辦法,那人有些得意,他道:“這祭品是不能給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