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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的兒女們載歌載舞,獸骨與石塊隨著舞步擺動著。將士們也歡呼雀躍,大家圍著圈子唱起了歌來。
除了謨吉、駱萱還有幾名頭目之外,北狄使團的大多數人其實並不會講中原的官話。不過既然來到了大興的土地,肯定免不了要跟當地人打交道,於是大家便跟著中原將士的一言一語學習著,還學得有模有樣。
這場宴席說來簡陋,不過已經算是很有排面的了。本來桐橋郡也不是什麼富裕的地方,這一頓怎麼也得殺去了當地官府半年的俸祿。不過長王殿下和大將軍來了怎麼也得招待是吧?
雲昭坐在長王殿下的旁邊,正聚精會神地看著眼前的歌舞。其餘的那些人和事她並不想應付,反正長王殿下也愛說話,就讓他去對付好了。
“謨吉王子福大命大,本王先敬你一杯!慶賀王子成功脫險,也預祝兩國友誼長存呀!”李容笑著舉杯,跟謨吉來了個對飲。
“今日與雲大將軍一見如故,駱萱甚是欣賞,來!我敬您。”駱萱公主起身舉杯,邀請雲昭喝酒,“將軍,請。”
雲昭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桌案,心裡暗罵了一聲真完蛋,光是讓人撤走了酒壺,忘記準備水了……她以為今天有長王殿下在,就不會輪到自己喝酒。真沒想到公主殿下要和她一起喝,這真是,喝來不願,拒絕也不是。
不就是一杯酒嘛,雲昭心下一橫,豁出去了吧!她沒注意到旁邊顧文若的眼神,抬手就斟了半盞他酒壺裡的酒,頗為敞亮地舉起手中的酒盞,朗聲道:“公主殿下有巾幗之風,雲某佩服,請。”
一盞清酒入口,酒入愁腸,暫時還沒有什麼感覺。不過緊接著,一股暖洋洋的氣息便從心底升起,臉上也帶了些許紅暈。
顧文若緩緩起身,轉身離了席,又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壺溫水,放在雲昭的桌案上。他淡淡道:“放心,是水。”
“你不開心了?”雲昭直勾勾地看著他問,可能是酒勁上頭,她問得有些直接。
他有什麼不開心的,是那謨吉纏著她,又不是她纏著謨吉。顧文若下意識就要否認,不過他抬頭之時對上了那雙迷離中帶著半分關切的眼神。他也實在沒辦法違心說沒有,只好悶悶地“嗯”了一聲。
臺下的舞和曲換了一段又一段,長王殿下的美言是誇了一番又一番,無論是跳得好還是差,李容都能給他誇出花來。
作為東道主的大興當然也不能什麼都不表示吧?可是長途跋涉帶過來的都是些糙漢子,哪裡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