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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萬語,此刻也只凝結成一句:“照顧好將軍。”
他看著江晚意暢意地往北走了,那個人無牽無掛的,浪到哪裡算哪裡,他好自由。
衛州鳴只覺得自己身下的馬匹的腳步很沉,很沉很沉,等江晚意的身影都小了許多,他才策馬狂奔起來。
晨起時的冷風好像刀子一樣在撕扯著他的眼角,讓滾燙的水珠不住地湧出。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可她這個伯樂的一生,也只有一匹千里馬而已。
代望山是雲驍的馬兒,衛州鳴才是雲昭的。
雲昭走出門來,望著遠處的天光,遼闊縹緲裡的身影也漸漸隱去了。
簪子
衛州鳴和江晚意走了,雲昭應該長舒一口氣的,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覺得心裡頭堵堵的。
等到太陽高高地懸了起來,空氣中的涼意也已經沒有那麼讓人難受了。
駿馬長鳴一聲,踏著馬蹄在原地踱步,不知道是不是在辭別這片沃野。牽著韁繩讓馬兒回過身去,重走來時走過的老路,又要回到來處。
從京城帶來的人馬,再加上北狄使團和邊關護送的將士,這行隊伍要比從京城出發時壯觀上不少。
兩攆華麗的馬車也正準備向東南方向行駛,似乎萬物都感染上了回家的喜悅心情,在喜悅裡等待著出發的命令。
可是這個命令卻遲遲都沒有等到。
雲昭急,有人比她性子還急,金崖已經騎著馬在桐橋郡轉了大半天了,就是沒有等到一個出發的指令。
到底怎麼回事?這麼一大行車馬等她一個嬌蠻的公主,她好意思嗎?
“不就是一根簪子嗎?”李容在一旁好言相勸,“我們中原有的是那樣的簪子,大不了我回去之後送公主一箱嘛!”
可是駱萱公主偏偏就是不肯領他的情。於是乎軍中、營中、使團中數百號人,紛紛蹲在桐橋郡大街小巷的角落處扒拉,甚至連官府裡都沒能倖免。
簡而言之,駱萱公主的木簪丟了,全員上下都在陪著她找。
這些人上上下下都快把桐橋郡翻了個底朝天了,就是沒有找到駱萱說的那根簪子。
“阿姐,真的有這麼重要嗎?”謨吉像是不太理解自家姐姐的這個行為,“大不了回去之後再讓他重新做一支不就好了。”
聞言,駱萱看向自家弟弟的眼神有些惱怒,她都要急瘋了,他這是說的什麼風涼話?而且讓他重新做一支?駱萱喝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