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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踏出就有可能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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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竹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
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算不上舒服的硬床上,身上的被子甚至連個花紋都不飾,白皙的粗布樣式,若不是這整間屋子都有些書香氣派,她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丟到什麼野地方去了。
整天錦衣玉食習慣了,許竹君哪裡知道野地方的人都過著什麼苦日子,甚至哪會有禦寒的被子給睡。
當然她是想不到這些的,她只能打量一下自己如今的處境,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麼錯事。
她狠狠地在心裡懊悔了一下自己的那番做派,又重新緊張起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雲家嗎?
許竹君扶著自己落枕的脖子,不知道為什麼疼得極厲害。她翻下床去,心也跳得很快,她儘量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聽了聽外頭的聲音,這才輕輕開啟了房門。
剛要邁出一步,便有一位小丫頭笑著瞧著她。
一身玫紅色的衣裳襯得晚兒有些俏皮可愛,她扎著兩隻髮髻,笑起來眼睛像是月牙一樣。她的聲音也嬌俏親切,熱情地問候道:“許姑娘醒啦?我家姑娘正在屋裡等著您呢,昨晚睡得可好?”
許竹君的神情似乎很是疑惑,“你家,姑娘?”
“哦!”晚兒壓低聲音說:“就是顧夫人呀,大人不在家我才敢這樣叫,若是給太傅大人聽見了定然免不了一頓責問。”
“顧夫人?”這令許竹君更加迷惑了,“我昨晚不是——”
晚兒及時截住了她的話,解釋道:“許姑娘勿怪,我家夫人並非不想與姑娘徹夜長談,只是她身子骨實在病弱,這會兒才剛起來。請許姑娘放心,晚兒已經跟貴府去過信兒了,相國大人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這話猶如五雷轟頂,許竹君的面色驟然煞白不已——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昨晚的瘋狂舉動。
想到這裡她的眼神又黯然下去,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那個人。
她問:“可以讓我見見你家夫人嗎?”
“這邊請。”
許竹君跟著晚兒繞過曲水流暢的小亭子,才來到東院,東院的牆角處種了一株銀杏樹,樹葉金燦燦的,像陽光一樣,秋風吹過,落葉紛飛,也像陽光一樣漫灑開去。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建造這座庭院的匠人也是費心了。
不過許竹君沒心思想這些東西,她滿腦子都是昨晚發生的事情,和這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