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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內官微微一笑,禮數倒是做足了,語氣卻有些嫌惡:“此時秋高氣爽,娘娘想請您一同去梅居山賞景。”
“梅居山?!”一旁坐著的晚兒當即就要掀簾子喊道:“我家夫人患有咳疾,哪裡經得住山上秋風的摧折?”
誰知一談到病症,那位一路上默不作聲的青衫大夫來了勁兒,問候了幾句便不由分說地攀上了馬車,動作十分爽利,一看就是爬山摘草的慣犯。
只是這行為把晚兒和那內官都嚇了一跳,心裡只道這位只是醫痴而已,見了疑難雜症就走不動路,也不去管他,只管繼續往城外趕路。
可雲昭並不是因為這個而驚訝,她動了動嘴皮子,卻沒有發出聲音,手腕一挽,便捉住了準備給自己把脈的大夫的手腕,還十分順腳地狠狠踢了大夫一下。
這行為嚇了晚兒一大跳,心中警鈴大作——這不是全暴露了!
豈止這位青衫大夫不怒反笑,他從懷中掏出來一掂紙,用乾癟的筆鋒沾了茶水,筆走龍蛇地寫起藥方來。
這瞎貓碰見死耗子的字跡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哪位神仙之手,或許只有寫這些諱莫如深的藥方才真的不算埋沒了他天菜般的字跡——若是能叫人看得明白,那他江晚意也不消在江湖上混了。
江遲笑得溫潤如玉卻又吊兒郎當,怎麼看怎麼不像一個江湖郎中,他舉著歪歪斜斜的醜字往雲昭面前一懟,竟然還敢腆著臉問:“夫人平日可曾用過這兩味藥?”
雲昭都快把眼睛都望穿了,仔仔細細地辨認了一番,這才瞧出來他寫的是“香蘭、當歸”。
其實這時候雲昭還不知道湘蘭的事,她是莫名其妙的就被捲進了這場不知為何的漩渦之中,還是以兩個身份的形式。
她雲昭倒是坐馬車先走了,不知那些人面對著突然消失的“雲驍”又當如何?
既然蕭貴妃如此費盡心思地想要帶她離開京城,她又豈能辜負娘娘的一番美意呢?
只是梅居山的路途實在遙遠,就算一路上不停不歇一直趕到遲暮,也才能勉強趕到山腳。
秋意瑟瑟,時間不急不躁,甚至有些難捱了,秋葉擊打著呼嘯的秋風,化成一抹鮮紅的楓景翩然落下。
晚兒的性子怕不是有些蠻橫,她追趕著這位濫竽充數的江湖郎中跳下馬車,連罵了好幾聲登徒子、偽君子,這才肯停下來瞪著江遲。
“大人明鑑!”江遲躲在那內官後頭,爭辯道:“草民不過是替車內的那位夫人把脈,就遭此汙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