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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了。
也或許是在想,駱萱救了自己,也在自己身上花費了許多年,就這樣一聲不吭地逃了,有些對不起她吧……
北狄的風很大,空氣裡很乾燥,也不愛結露水,等天氣再冷一些就會將草葉凍得枯黃蕭瑟,很是一番殘敗的模樣。
想來中原應該還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吧——
風兒吹拂著天上的雲霧,遮掩月亮的面孔,月光透過雲層灑下,落在京城的院落裡。
雲昭不太喜歡這樣的月亮,太盈太滿,好像下個瞬間就要被吞掉似的。
雲府裡沒什麼人,兩個丫頭如今都在顧家,父親又讓景睿給接回了老家。這院內也少有人打理,沒有荒草蔓蕪已經算是小廝們勤懇的了。
孤獨感伴著月亮的清暉壓在她的身上,寂寞遼遠的孤獨。可她今天並不想去顧家,她現在也不太想說話,只想安安靜靜地坐著。
雲昭的手裡還攥著太子表哥留下的那枚令牌,她懇求皇帝留給她做個念想,皇帝嘆息一聲,點頭答應了。
她用手指摩挲著玉牌後頭的花押,心裡忍不住猜測,這枚玉牌,會是表哥送給誰的呢,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名刺客的手裡,它到底從何而來呢……
她有些想不通,不過她直覺這是很要緊的事情。她莫名回想起了那時顧文若的神情,聯絡起過往種種,她不由得又浮想聯翩起來。
叩——
大門被人輕輕敲響,雲昭有些警惕,右手扶在刀上,沉聲問道:“誰?”
門外答:“是我。”
聞聲,她舒了一口氣,卻依舊問那人:“你是誰?”
顧文若:“……”
“不說就在外面待著吧。”
“可以算是,將軍的舊情人?”
雲昭收了刀,說著便去開了門,開出一條等身寬的縫,她道:“不好意思,雲某已經被革職了,而且這輩子沒有過那種東西。”
“不打算請我進去?”顧文若瞧著她的眼睛,這會子不像開心的,更不像不開心的,看起來似乎有些悵惘。
“不打算。”四目相對時,雲昭道:“太傅大人大駕光臨寒舍,有何貴幹吶?”
顧文若笑了笑,他的眼睛很好看,柔和又平靜,“我有一些想你。”說話時,他又往前走了兩步,想將這兩扇門再推開幾分。
“家裡有位夫人還不夠嗎?”雲昭還是擋著不想讓他進門,“還想來招惹大舅哥?”
顧文若卻道:“賢妻太過淑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