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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這人是誰啊!
“他不是喝醉了嗎?送他清醒一下。我看你身上的酒味也挺重的,不如一起下去?”四十九下巴朝荷花池底一揚。
“不不,我清醒得很,還是不用了。”花重錦後退下半步,他完全相信面前這人真的會毫不猶豫地送他下去,沒看齊同晏都被送下去了嗎?他探頭往荷花池看了一眼,果然看見那水只到齊同晏的腰際,他試探著喊了一聲:“殿下……?”
齊同晏抹了把臉,這才睜開眼睛,藉著荷花池旁裝飾用的微弱燈光,看清了岸上的兩個人。他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也不回話,只是走到岸邊,擰乾自己衣角上的水分,來到四十九與花重錦兩人身邊。
“不管你們誰扔我下去的,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落入池水裡的滋味可不好受,齊同晏現在的怨氣還是挺嚴重的。
“殿下明鑑,我哪敢趁你醉倒時推你下水啊?”換個情境可不能一樣保證,花重錦在心裡暗自補上一句。
齊同晏的目光又轉向四十九,四十九大方承認:“我扔的,看你醉得不省人事,讓你醒醒酒。”
趁這空隙,花重錦繞到齊同晏的身邊,悄聲問:“這人是誰啊?”
齊同晏這才回過神來,抬頭看向四十九:“你在這裡……?”沒關係嗎?
四十九知道齊同晏是什麼意思,不在意地說道:“無所謂啊,你不是也禁止我對他出手嗎?就算知道我是誰,對他也沒什麼意義。”
齊同晏沒有把所有事都告訴花重錦,只說這人是他母親的熟人,平日正常隨意地交流一下沒問題。
“我看他這面具,總覺得我在哪見過啊?”花重錦說,在腦裡費力地回憶。
齊同晏看他一眼,斬釘截鐵道:“記錯了吧,可能是什麼時候花燈節廟會上的,你在別的小攤販手裡見過這種面具。”
“?”花重錦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但既然想不起來,他也就不費力了。“你既然清醒了,那我也要回去了。”
齊同晏一把扯住他的手,明顯地假笑道:“你不會覺得,你可以這樣一走了之吧?”
花重錦隨著他也呵呵笑道:“殿下說什麼呢,天這麼晚了,是個人都要走了,你說是吧這位仁兄?”他將問題拋給了四十九,四十九沒理。
最終是齊同晏嘆了一口氣,鬆開手道:“行了,回去吧你,明天就讓李大人壓榨死你。”
“?!”花重錦一驚,很快又恢復常態,得意道:“李老頭雖然不把我當人,但也不見得會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