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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得通的解釋,即使他根本不知道這兩人有什麼過節。
“世上拒絕幫他的人多得很,不止我一個,願意幫他的人當然也有,比如你。而我選擇了拒絕幫他,僅此而已。”謝濯說。
“而且,我也沒見過他。”這句話是齊同晏對沈宋瓴說的。
“我不明白,載我一個和載我們兩個,有什麼區別嗎”沈宋瓴問。
“別問了,他有他的想法,與我也不過是萍水相逢,情理之中的事。與其在這勸他,還不如儘快想其他的辦法。”齊同晏輕輕一扯,便把衣袖從沈宋瓴的手中掙出來,先他一步下船。
“哎……”沈宋瓴見狀,也只好跟著下了船。他轉頭對謝濯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既然你不願,那我也不勉強你。今天辛苦你半夜出來等我了。”
謝濯沒吭聲,他把頭一撇,脫下身上船伕的裝束,兀自收拾著東西,齊同晏這才看清他的身形與那原來隱在斗笠下的面貌。謝濯的身形實際很高挑,先前的蓑衣讓他顯得臃腫了許多,夜色下其實也看不清他的臉具體長什麼樣子,齊同晏只能看到一個較為瘦削的輪廓,再配上這人周身的一種生人勿近近者我就把你踹開的氣質,無端地讓人覺得好像被他的氣勢壓制。
好幾秒後,謝濯收拾完,準備離開時才道:“走了,他的事別再找我,我說了不會幫他。你們,我也當今天沒見過你們。”
“好,我知道了。”“多謝。”
等到謝濯完全走遠,齊同晏才開口:“我猜現在城門封閉,我們要麼從這條河道游回去,要麼從城牆上爬回去,要麼就再潛回去?”他也是真好奇沈宋瓴還有沒有其他的計劃。
事情出了紕漏,沈宋瓴倒沒見不好意思,面上笑意不改地自我反省道:“雖然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沈某確實也準備得不夠周全,只能委屈殿下再在那別舍裡住上幾日了。”
想問的事情還有很多,齊同晏卻也知道時間並不足夠,需要取捨。天亮前,他必須趕回那個房間。
“一個問題,裴壹怎麼樣了?”齊同晏問。
“那天殿下獨自跑遠後,對面一直到天亮才退走。就結果來說,我們的傷亡並不慘重,但殿下不見了。殿下的朋友——也就是裴壹,他帶著人找了殿下兩天,可惜都沒有找到。後來我跟他提議,我去兩國交界處繼續尋找殿下的蹤跡,他帶著隊伍先去和大部隊匯合,他同意了,於是我們就分開了。”
“至少那個時候,他只是稍顯狼狽,身上也沒有什麼致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