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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帶幼安走出去:“看腳下。”
有了白日在英華殿的教訓,幼安自然會小心謹慎的,不用他提醒,他這樣弄得自己像個小孩子一樣,幼安有些不服氣。
小腳賭氣般的實實地踩在石階上,發出悶悶的響聲。
周津延瞥了一眼她的帽頂,鼻息粗重,恨不得撬開她的腦袋看看她腦子裡都裝的是些什麼。
一出這座荒宮,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的珠珠心焦地跑過來,又礙於周津延在幼安身旁,只能站在離幼安一步之遙的地方:“娘娘,您總算出來了。”
幼安轉身望著周津延,張張唇瓣。
周津延目光微凜,語氣肅冷:“娘娘最好不要說話。”
聽見這句話,幼安也好生氣,胸膛重重地起伏了兩下,漂亮的狐狸眼瞪著他,怒目而視,心裡到底是對他存著懼意,沒再開口。
不說話,就不說話,她還不想說呢!
她抬手解周津延的斗篷,細弱的手指頭毫不客氣地扯開他系得漂亮的結帶,脫了他的斗篷塞到他手上,頭也不回地拉著一旁傻眼了的珠珠離開。
周津延盯著她氣沖沖的背影,舔了一下唇角,也氣得牙根癢癢。
這時孟春跑過來,站到他身邊,小聲說:“卑職讓人在暗處送太妃娘娘回宮了。”
周津延鼻腔中冷哼一聲,將斗篷抖開,抖開的那一瞬間,斗篷上的暖香撲鼻而來,周津延的臉色更難看了,用力披到寬闊的肩頭,朝幼安相反的方向轉身,出宮。
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來,往後退了退,側頭看向插在牆縫中隨著冷風呼呼轉動的風車,默了默。
周津延抬手將風車抽出來,鳳目低垂,緊抿的唇角,微微鬆動,臉色稍稍好轉,和她什麼氣!
幼安氣鼓鼓地坐在圈椅上,灌了兩大口的溫茶。
看她這樣,珠珠也不敢開口問,只把她的斗篷掛到衣架上,忽然覺得好像少了什麼,為著幼安轉了轉,才小聲疑惑地說:“您的風車呢?”
幼安一個激靈,完了!
她給忘了。
瞧她這樣子,珠珠可惜地說:“宮門快要落鑰了,現在也出不去了!”
幼安失落地撐著面頰:“今年一點兒都不好!”風車沒了,她的快樂沒有了。
“大過年的,娘娘別說這些喪氣話,”珠珠寬慰道:“明兒我早些起來去找找,說不定還在呢!”
幼安難過到心臟彷彿都疼了,揉揉心口,沒忍住嗚咽出聲:“他要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