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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別叫,就好。”周津延鳳目隱忍,粗喘著氣與她低語。
幼安被他吻得暈乎乎的,嬌嬌地說:“我忍不住。”
周津延靠在她耳邊,低聲笑。
幼安被他笑得惱火,偏身體敏感,羞恥地蹭了蹭被子:“你別笑我。”
周津延食指豎在她唇前:“噓!”把整個手都交給她。
“忍不了,就咬著。”
*
次日見到紀忱,幼安是心虛的,瞅了他好幾眼。
紀忱擱在碗筷,撩起眼皮看她:“怎麼了。”
幼安飛快地搖頭:“哥哥,新年吉安。”
紀忱笑了笑:“善善新年吉安。”
幼安抿嘴兒笑,鬆了一口氣,看來哥哥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她沒看到,她低頭的瞬間,紀忱暗下來的眸光,瞥一眼廊下聽人回事的周津延。
周津延回頭,兩人四目相視,又是虛情假意的頷首致意。
再拖拉,三人也趕在初六回了京。
初七當日,新朝伊始,陸翀高坐龍椅,享百官朝拜。
一封封聖旨派下。
朝臣各有喜憂。
“撤西廠,立策堂府,設二品府令,由晉國公擔任。”陸翀朗聲道。
此言一出,朝中響起細碎的說話聲,沒了西廠眾人自然是高興不已,畢竟這些年西廠無孔不入的監察著他們,他們日日惶恐。
但這策堂府聽著與西廠一樣,那晉國公又是何人啊???
有人記起晉國公府是當今皇帝的外家。
晉國公府當初是因為與康王謀逆而滅族,現下康王世子登基,這罪名自然而然的就不用再提。
還不等他們想通,陸翀已經下令:“傳晉國公周度!”
人群人已經有人想起周度乃晉國公失蹤多年的幼子。
眾人偷偷往後瞥。
隨後俱是身形一震,滿目譁然驚恐,這晉國公周度與死了的司禮監掌印周津延竟然一模一樣。
他換下官宦賜服,穿上麒麟補紋圓領衫,頭戴烏紗帽,步伐穩健。
好像什麼都沒變,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周津延無視瞬間吵開的朝堂,闊步上前行禮:“臣周度參見陛下。”
“起。”陸翀聽下頭吵嚷聲,有些暴躁,見到周津延臉色才緩和了。
“啟稟陛下,這人……”有臣工出列指著周津延喊道。
“怎麼?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