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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安怎麼會不明白如今這一切是綰綰自己的選擇,是她早就安排好了的,她淚眼朦朧地在屋裡尋找著。
大抵是心意相通,周津延起身將盒子拿過來,放到她手中。
幼安看著盒子裡東西,眉眼低落,甕聲說:“她怎麼能這麼壞。”
平日再柔軟不過的人,怎麼能下這麼狠的心。
滿滿當當一盒子的佩飾,也不知她做了多久,更不知她從什麼時候就有了去意,她竟然都沒有發覺。
幼安找到那隻突兀的絡子,哽咽地說:“這是給顧將軍的嗎?”
周津延點頭,若他沒有記錯,顧錚佛珠上的絡子與這條一模一樣。
想起顧錚的模樣,周津延心中輕嘆,目光落到幼安身上,是慶幸她還平安待在他身邊。
幼安帶著淚,仰頭看周津延,朝他伸手。
周津延抱住她,聽她在耳邊說:“度度,我們會永遠永遠都在一起,對不對?”
“對。”周津延薄唇在她發頂落下溫熱的親吻,生同衾死同穴,死亡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周津延叫徐聞把藥送進來。
“這是徐聞新制的藥方,我們試一試?”
她的身體是懸在周津延心頭的一把利劍,周津延也承認心裡是恐慌的,若他身處顧錚的遭遇……
周津延搖頭,心底蔓延寒氣,只是假設,他都不敢。
“嗯。”幼安應聲,聲音依舊有些許的顫抖。
“一共十二副藥,每一副藥吃滿一個月,娘娘別嫌麻煩。”徐聞溫聲說。
幼安無力地靠著周津延,吃他喂到唇邊的柿子餅,輕點頭。
徐聞看周津延:“你多注意。”
周津延頷首,讓人送他出去。
時局動盪,衛國公府的四夫人病逝的訊息傳出來,就像是往湖裡投入一顆石子,驚起微微波瀾,很快便平息。
除了在乎她的人,耿耿於懷,心裡的餘波久久不能平靜之外,已沒有人在關注。
幼安將裙子上的最後一隻兔子繡完,眼淚啪嗒落下,幼安看著在裙襬上暈開的水跡,愣了一下,飛快地伸手使勁兒地擦拭。
擦了半天,怎麼都擦不去,幼安肩膀微塌,轉頭看著窗外白茫茫一片的雪景,偶爾還能聽到一絲遠處傳來地嬉笑聲。
好像每個人都能過得很好。
等嚴冬過去,春日來臨,因寒氣凋零的萬物,都會恢復生機,除了綰綰。
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