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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唱的什麼啊。”
胡桃笑眯眯道:“當然是我,小巷派打油詩人胡桃的最新力作《臥》啦!”
“臥?只有一個字?”
“當然不是,還有個‘火’。”胡桃說。
秦雨詫異道:“那這個‘火’你怎麼不加在作品名?”
“因為——”
胡桃咬耳朵道:“燒完啦,呼。”
胡桃的吹氣讓秦雨渾身一顫,臉色變紅幾分。
【評價:C-(胡桃)】
“魚寶的耳朵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呢,嘿嘿。”胡桃說完,就心滿意足地從秦雨的背上下來了。
甘雨和申鶴都對胡桃的所作所為,感到胸口微微發悶,心生醋意,但胡桃接著又繼續說道:
“我聽你們在討論音樂,一不留神就加入進來啦。”
“....剛才的就是音樂嗎?”申鶴望向秦雨。
秦雨說道:“只能說算是其中的一種。”
申鶴低下頭思考,還是不大明白。
“說唱確實是其中一種啦,但門道可深了!就連堂主我也不能說鑽研個透徹。”胡桃抱著手,笑道。
甘雨若有所思,猜測道:“難道胡堂主是想參加虹色巡迴的演出嗎?”
虹色巡迴除開作為壓軸節目的,德沃沙克團隊的演奏,還特意公開招募有音樂才能的人,意在炒熱節日氛圍。
胡桃會參加,也不奇怪。畢竟她就喜歡熱鬧和有意思的事情。
但她剛才的歌詞真的沒問題嗎?還是說只是臨時想出來的?
胡桃平日就沒少作打油詩,而且還都是一時興起,這歌詞是突然想出來的,倒也不奇怪。
“叫我胡桃就好啦,咱們都是魚寶池塘裡的魚料,那麼生分做什麼。”胡桃俏皮地眨了下眼。
秦雨不快道:“什麼叫魚料。”
“你難道不想把我們吃幹抹淨嗎?”胡桃摩挲著下巴,挑起眉頭道,語氣裡似乎帶著一絲不滿。
這有什麼能不爽的?
秦雨被這麼一問,就回道:“不想,別說得我好像很喜歡那樣做,我可不是那種女人。”
“那——咱們都是想吃魚寶這條魚的好姐妹,不必客氣。”胡桃嬉笑道。
這不更糟糕了!
胡桃又說道:“沒錯,我胡桃正是要參加這演出。這麼有意思的事情,怎麼能不讓我也來插一手?當然,我是和朋友組隊報名的,放心。”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