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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學習,隔沒多久就有人分享檔案。
那時候他忙著到處跑,業餘時間不是上課練鋼琴就是到處比賽,偶爾還會出現趕不及回學校的情況。
他從沒參與過那個群的討論,有次放學,他被同班同學拉住,問他怎麼沒在群裡說過話,還說大家都懂,不用遮掩,大膽發言。
盛意一頭霧水,回去點開連對話都透露出一股高深意味的群,隨便找了一份檔案,插上耳機點開,準備小睡五分鐘。
然後,五秒鐘內,盛意就紅著臉摘下耳機丟開了。
和梁聽敘在一起後,他已經不下百次搜過相關內容,每次都是半捂著臉,又努力鑽研,比學習還刻苦。
還做了不少難以言說的夢。
“好啊,”盛意知道梁聽敘故意岔開話題,但他在梁聽敘面前一直都很敢說,“看電影,看點成年人能看的。”
眼睛適應黑暗,他手輕輕攀上樑聽敘肩,一推,將梁聽敘抵在床邊,掰著梁聽敘的下巴,唇碰唇,齒撞齒,兩個人都吻得很兇。
腰腹被掃過,梁聽敘掌心暖意傳來,盛意趁著鬆開的一剎那,低低換了口氣。
微弱的暖黃光照亮了梁聽敘的半張臉,勾勒出鋒利的下顎線。
燈光照不亮梁聽敘眼底的沉意,盛意抬起指腹,輕輕掃過樑聽敘的臉頰,輕聲說:“真好看。看其他人有什麼意思,我只想看你演的。”
梁聽敘拉下盛意的領子,撕開袋子,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們共演。”
直到盛意被抓著手腕壓進被子裡,他才一瞬間醒悟。
他稍稍掙扎,細密的吻輕落,落在他的頸側,肩膀,喉結。
一瞬間,看過的所有攻略影片盡數失效,盛意大腦一片空白,只能被動地順著梁聽敘,時不時略微重些地喘一聲,手腳不自覺發軟。
他們曾經共演過一首《春天奏鳴曲》,過了春天便是夏天,《雨滴協奏曲》隨至,盛夏雷雨交加,熱氣騰騰的,又帶了些許黏黏溼溼。
耳磨廝鬢間,低沉的聲音透過耳朵,深深敲進他的心底,觸底迴響。
梁聽敘低啞著聲音喊他:“小魚。”
又抹掉他難抑的眼淚:“不準哭。”
盛意只覺得猶如躺在溼溼粘粘的草地上,草很扎人,無處可躲,聲音被衝散得斷斷續續。
他貪戀,又難忍,梁聽敘附身落吻在他額頭上時,鎖骨痣從他眼前晃過,曾經被他咬過留下的疤痕還在。
盛意張嘴往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