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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看旁人就像看著一堆爛白菜,如何下得了嘴?我也沒嫌棄別人的資格,勉強只能算一頭不怎麼好看的豬吧?
請理解我還想拱一顆好白菜的心情,畢竟豬的想法就這麼單純,一生約莫只嚮往著一顆好白菜。
我揹著這兩年收的幾百顆珍珠,最好的自然是要御貢,可次好的估計都在我這兒了。
等我慢吞吞到京城時,已是大雪紛飛的冬日了,我包裡的珍珠早沒了,懷裡揣著輕飄飄的數張銀票,銀子讓我踏實,如今我想在京城開店,也有買間鋪子的資本了。
等我安頓好了自己,打聽清楚溫家在哪兒時,那日恰巧是冬至。
冬至祭祀敬師,從沒聽說過姑奶奶回門吧?
說起溫肅,京城裡隨便一個人都能說半個時辰,歷朝歷代再沒有比他更年輕更能幹的戶部尚書了,國庫如今極豐盈,連聖人的小私庫都滿滿當當,已減免了兩年賦稅,我就想知道國庫的銀子是打哪兒來的?
關鍵他至今還是大慶長得最好看且最位高權重的單身漢,有女兒的人家誰不想讓他做女婿?
又傳他有隱疾,要麼斷袖,要麼就是不舉。
我就想問那宋閣老家的小女兒呢?這斷袖不舉又從何說起?不過一個這般優秀且三十一還不曾娶妻的男人,確實讓人生出許多遐想來。
他的過往我自是清楚的,莫非真是心理受了刺激,不能喜歡女人了?或者真是不舉了?雖都是猜測,可是真的很合理啊!
溫家真的很好找,皇城根兒下東邊第四家就是,聽聞他家的鄰居分別是淮王府和宋閣老家,可見聖人對他的偏愛是如何的明目張膽人神共憤了。
門口並沒掛什麼花哨的牌匾,只溫府簡簡單單兩個瘦金,我一看便知是他的手筆。
門口的石獅子十分威武,顯得探頭探腦的我無比猥瑣,估計平日來溫府的人極多,門房癱著臉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我一沒拜帖二沒人引薦,今日還是冬至,尚書大人該放了三天假,進這道門怕真的極難。
那門房將我看了又看,又從懷裡掏了一張紙出來,看完又看我,我還來不及說話,他便嗷一聲跑了,嚇了我一個激靈。
「大姑奶奶回來了,大姑奶奶回來了……」
估計半個京城都聽見了,溫家有個多麼了不起的姑奶奶啊!冬至這日回孃家就不說了,竟還驚起了半個京城潛藏在暗處的老鴉。
於是衝出了一群家丁,最前面的人管家模樣,畢竟對著誰都能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