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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上叫了車。
可能司機也會覺得有人花五塊錢打路程兩百米的車有病。
“車來了,我要走了。”我加快腳步,不顧積水濺起沾上褲腳。
“小言,你等一下!”林淑芸應該是一個小時前摔倒的時候崴了腳,走起路來兩邊鞋跟落在地面的響度都不同,“小瑜!”
!
我走在臺階上,聞言差點踩空,被迫停下。
“你叫我什麼?”我心臟砰砰直跳,大概是出現了幻聽。
“小瑜,”她眼圈又紅了,“聽我再說最後一句,第一次見面時我就想告訴你的,小瑜是我在你出生時給你取的名字,你原本的名字叫陸行瑜。”
陸行瑜。
原來在我成為言知以前,我還有一個名字叫陸行瑜。
以前我總幻想著會有一個除了在福利院跟著院長姓以外的名字,但很想要的東西在真正得知擁有時,反倒沒什麼感覺了。
名字意味著一輩子的羈絆,既然當初把我扔掉,為什麼又要給我起一個名字呢?
是因為曾經對我……有過期盼嗎?
那天之後林淑芸像是重振信心,她換了一個新的號碼,每天給我發來一些日常的關懷,還迷戀上了網路購物,每天快遞站送到我家來的東西平均三件以上上不封頂,快遞員都已經認識了我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她買的都是些衣服球鞋帽子,還有日常生活的必需品,據她所說都是當下年輕人喜歡的款式,我阻攔不了她,只能一箱箱地把東西搬進家裡。
她仍然在簡訊裡自言自語得不亦樂乎,卻不再輕易地向我提起回陸家的事。
她不提我不應,這似乎也是一種微妙的平衡。
轉眼又是一週多過去。
五月中旬的時候我變得越來越忙,畢業在即,有許多事需要我認真籌備,忙一些好,忙起來我就不會再那麼輕易地夢到秦照庭,取而代之我更容易夢到畢業答辯的場景而後把自己嚇個半死。
秦照庭越來越淡出我的生活,只是每天回到租房樓下時,我總能看見隔壁那盞兩個月以來從未亮起的燈。
然後又想到他。
可是有一天傍晚,整座城市的霓虹燈漸漸亮起時,我從樓下看到,他家的燈也亮了。
難道秦照庭……回來了?
我大喜過望,三步並兩步蹦跳著上了樓,在離他家門口還有不到五步的時候遲鈍地記起了我對他做過的“壞事”。
我又變得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