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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需要我了。
我從不覺得我就是他的唯一。
雖然曾經的某個時刻裡,他曾是我的唯一。
人無法永遠擁有同一種心境,兩個多月前我還想,耗著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也許耗著耗著,等秦照庭真正和安夏在一起了,或者找了什麼別的人,就會徹底將我忘掉。
一個月前我又在想,我終於逃開獲得了新生,可秦照庭找來了。並且知曉了我最不想讓他知道的事。
我從心底厭惡他。我只想快刀斬亂麻。
可冷靜下來,秦照庭終於拾起了快刀,終於要將我忘掉了,我又對這段扭曲不得見光的情感生出幾分不捨。
總結下來我一定是一個很jian的人吧。
想要的得不到,得到了又不想要,不想要了又得不到了又想要。
……
總歸說下來,是秦照庭還欠我一個答案。
他對於我那份感情的答案。
這是我最念念不忘的事。
但這份答案於我、於曾經的我而言還很重要,可於他而言卻不再重要了。
秦照庭的消失意味著我這趟回去找李郵不必再與他碰面,也意味著我和他之間是真的斷了。
我真是個人類矛盾體的真實體現,我既想要一個答案,又不想親眼見到秦照庭。
但還是斷了好,雖然我們之間還有很多尚未得到解釋的東西。
但人生就是要有很多遺憾的,世界上沒有任何一段感情是能夠圓滿的。
列車再次駛回香格里拉,明明才過去一週的時間,我卻覺得像世紀般漫長。
下車的第一時間我就去了李郵的民宿。
前臺的工作人員還記得我。
我讓她給我辦理原來住過的房間,那裡地理位置不錯,傍晚時分不會有太陽西斜,其他時候光線也充足。
但不巧,原來的房間已經有人住了。
我覺得有些可惜,但無傷大雅,同一家民宿房間的質量應該不會差別到哪兒去。
忽然她驚呼一聲,說查詢到那間房間的隔壁還空著,這是好事,我喜歡靠近熟悉的東西,不管是環境還是別的,總是越近越好,於是我便喜提了隔壁的暫住權。
這下是真和原來差別不大了。
我又問她李老闆去了哪兒。
這回算是巧,她說李郵就在民宿裡。
她打了電話讓李郵下來。
李郵在樓上還被事情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