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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言先生,秦總今晚——”
我直接沒禮貌地將他打斷:“我知道了。”
前面四個字我幾乎回回都聽,一模一樣的內容多聽幾遍也沒意思。
吳格話說一半便被我打斷,聽得出來他愣了幾秒。
然而職業素養還是讓他在秦照庭每位情人面前保持風度,他執意將沒說完的話說完,“秦總今晚想請您去煙花晚會的現場。”
煙花晚會?我還真不知道秦照庭要讓我去。
不過我還是說:“我知道了。”
館外有條長長的杜鵑花廊,青城不冷,杜鵑花開得正好,只不過那些花因這波寒潮有些摧折。
遠山都是霧濛濛的。
天太冷了,我不太想去。
我臨時下了決定,跟電話裡的吳格說:“麻煩您轉告秦先生,我今晚沒有空,可能不能奉陪了。”
“您——”
電話被我單方面掐斷。
吳格肯定是要問我原因的,但我冬天容易犯懶,與其與吳格解釋一通後又再與秦照庭說上一遍一樣的話,不如讓我與秦照庭直接對線。
總歸這是我的問題,不屬於吳格工作上的失誤,秦照庭不會遷怒於他。
寒風刺骨,絕對不是一件高領毛衣能抵擋的。
可我只有一件高領的毛衣,其餘的都在秦照庭的公寓裡。
我並不急著走回圖書館。
等了好久,人的耐心是有限的,電話沒在預計的時間到達,我打算從坐了好半天都沒坐熱的石凳上起身。
偏偏人生趕巧的事不少,秦照庭電話在我縮著手貓著腰的時候打來。
我手機一下沒拿穩差點飛出去。
高中學過的一篇文言文形象又生動,我此刻才切實體會到什麼叫“手指僵勁不能動”。
手指僵硬得像塊鐵,笨拙地戳向螢幕。
然後一不小心手一滑,啪,把秦照庭電話掛掉了。
我看著那重新歸於平靜的鎖屏介面有些愣神。愣完以後又趕緊戳著螢幕面部識別給人撥回去。
撥了好幾次都是“對方正在通話中”。
我乾脆停下來,等著他給我打過來。
終於秦照庭的來電顯示在數字時鐘剛跳秒的時候重新出現。
我趕忙接起,這回竭力控制著手指不敢再手抖。
“在忙?”秦照庭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到我耳朵裡,低啞中透著一絲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