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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甚至修了雙學位。”
“他這麼出色,沒有人追他嗎?”我問。
“當然有,還很多,每年情人節收到的巧克力疊起來得有他一人高,隔三差五就有把他堵在校園一角向他傾訴愛意,”安夏說,“不過他還算個有邊界感的人,追求者送的禮物都原封不動地退回去了,如果遇到半路殺出來送情書的,也都很禮貌地拒絕了。”
安夏說著便學著當年秦照庭的腔調現場給我表演了一通。
“我記得最搞笑的是有一次,高中那會兒有個女孩兒給他表白,寫了封情書要塞給他,結果沒打聽明白秦照庭坐哪,塞到了我的抽屜裡。”
“……”
大概真的很好笑,安夏回想起來都笑彎了腰。
我聽得有些入神,安夏所說的,是我沒有參與過的,秦照庭很有趣的青春。
是有點失落的,因為——
“怎麼突然想起來打聽這個了?”安夏笑道。他生得好看,笑起來時讓人都感到春風拂面。
我急忙收斂了思緒:“所以他是沒有談過的?”
“還不明白?有人樂意和他談,他倒是也樂意和別人談才行,就他這種行為啊,”安夏似乎對我不好用的腦子有點傷腦筋,皺眉想了想,“就像一隻……不會開屏的孔雀。”
他說著又想到什麼,晃晃我的肩:“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有點懵,怕他再覺得我蠢笨腦子不好,我費勁想起了他的上一個問題。
為什麼突然打聽秦照庭談沒談過?
“就是有點好奇。”我答。
安夏存疑:“只是好奇?”
“嗯,”我左右張望,很小聲地告訴他,“因為我在很努力地追他。”
“哦?”安夏失笑,“和我之前知道的,倒是不太一樣。”
他知道的,是指我正在被秦照庭包養吧。
那他會不會覺得,被包養的情人不該管超出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