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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米的沙灘上。
他慢慢走向我,表情嚴肅:“你跨出警戒線很遠了。”
島上防止有人失足溺水,在漲潮後仍能顯露的海灘前拉了警戒線,大海神秘且兇險,剛上島時秦照庭就告誡過我不能在警戒線範圍外活動。
我低頭看了看腳下,沙子和潮水翻滾混合,我腳上那雙白色運動鞋已經被染成泥土色。
而我對於翻越警戒線這個動作已經沒什麼印象。
那男人走到與我齊平的位置停下來。
“你是這裡的救生員嗎?”我問。
安夏的佈置那麼周到,沙灘上安排幾個救生員輪班也不是沒可能。
“不是,”男人說,“但我有義務在島上保證大家的生命安全。”
他是本土人的長相,口音卻帶了一點外國腔調。
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我問他:
“你是安夏的未婚夫?”
“你是安夏朋友?”
我與他幾乎異口同聲,隨後他先繃不住笑起來。
“抱歉啊,今天安夏的朋友上島後大多數我都見過了,但你有點面生我才會懷疑,”他朝我伸出手,“初次見面就認識一下吧,我叫復柏。”
我也伸手與他禮節式握了下。
“我不是他朋友的話,你以為我是什麼?”我中氣不太足,因為我和安夏成為朋友才不到一晚上。
復柏:“是跟著大家長出來參加婚宴的小孩。”
他和安夏秦照庭是一個年紀,但我也不至於看起來太小。
他又說:“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叫言知。”
“言知?”復柏臉色微變,重複著唸了一遍。
“怎麼了嗎?”
在這裡遇見安夏的未婚夫實屬意外,與之攀談就更不在計劃之中,而他這一點異樣也讓我心裡咯噔一下。
“沒什麼,想起來整理賓客名單時見過你的名字,我當時就在想叫言知的會是個怎樣的人,”他恢復如常,誇讚道,“你的名字很好聽。”
“謝謝。”我有點不好意思,“你不去參加安夏的單身派對嗎?”
“他的單身派對,未婚夫怎麼能參加?”復柏失笑,“今晚我只配躲在這邊吹風。”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復柏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
復柏:“倒是你,安夏想讓你們玩得開心,你怎麼一個人愁眉苦臉地跑到這裡?”
“我沒有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