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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時便開始掙扎,雙臂徒勞地揮舞著,可胸膛與胸膛緊密貼合,一點縫隙都不留,我一個著力點都沒有找到。
“秦照庭你又犯病了是吧?!”我氣急敗壞,以一個極其彆扭的姿勢捶打著他的背。
“小言,”秦照庭絲毫不肯放鬆,將我勒得更緊,“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
我被他勒得毫無辦法,只得見縫插針地解釋:“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起的……”
“昨天和今天都是,我說話不好聽,”秦照庭用力太大以至於肩膀都在顫抖,“對不起。”
“……”
他很會感動自己,明明是我將他氣走了,他非要說成是他將我丟下。
聒噪的蟬鳴聲四起,與秦照庭發出的噪音相得益彰。
不屬於我的心跳傳達到我這裡,清晰而有力。
曾經多少個日夜我都沉迷於這個懷抱,現在只令我唯恐避之而不及。
“無論你給不給機會,都無法改變我的決定。”
他在表什麼決心?
他像一個神經病一樣。
我沉默著聽秦照庭講完那一席話,終於等到他抱夠了將我放開的時候。
我與他身上都是汗涔涔的,一陣風襲來只覺得透心涼。
重獲自由的軀體和四肢不太相熟,走起路來都有些彆扭。
秦照庭又又又跟了後面。
……
算了。
我做我的事,他愛跟著便跟著吧。
我回到了食堂裡。
每週三的點心時間在下午三點左右,一進門我便聞到了空氣中充滿了蛋糕的香甜。
是我很熟悉的味道。
院裡的小孩都找好了位置坐下。
三點整的時候食堂裡的阿姨就會按人頭分發蛋糕,這個傳統過了二十年都沒有改變。
我依舊坐到了午飯時的那個位置。
秦照庭在我後腳跟著進來,落座在我身旁。
阿姨們已經拎著不鏽鋼桶在發點心,我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們移動,余光中發現了四次秦照庭想要與我對話。
一句話在嘴邊盤旋半天,他終於說:“福利院裡,沒有叫鬆鬆這個名字的孩子。”
我即刻反駁道:“不可能,他是個男孩,大概五歲左右。”
秦照庭:“所有孩子的名冊我都看過一遍,沒有名字裡帶松字的。”
或許鬆鬆是他的小名,又或許那孩子只將小名告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