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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編排我與常嶺。
“我和常嶺什麼都沒有。”我說。
詭異的沉默重現在說話都會有迴音的器材室裡,我竭力冷靜下來,直面迎上秦照庭充滿怒氣的臉。
顯然秦照庭沒聽進去我的辯解。
器材室外忽然傳來一陣不大不小的動靜。
這裡的器材室有許多個,每個器材室都分別存放著不同種類的體育器材。
按著聲音的來源聽,是從旁邊的器材室裡傳過來的。
是兩個人的說話聲。
也不像說話,更像是一方在教訓著另一方,而另一方不時地反駁幾句。
那反駁的聲音有幾分熟悉,我一定在哪裡聽過。
秦照庭突然問我:“隔壁的人是誰,聽出來了嗎?”
我還被他捏著腕骨,艱難地分神辨別著,一聲詭異的帶著哭腔的“哥”讓我震驚不已。
是常嶺!
常嶺現在該結束中場休息進行下半場的比賽,為什麼會——
如果真的是常嶺,那另一個人又是……
“你好像還不知道他們的關係。”秦照庭語氣平淡。
他背對著視窗,高大的陰影將我籠罩其中,那雙眼中深不見底。
“程信和他認識很久了,比我和你還要久。”秦照庭說。
他露出一個森然的笑:“知不知道他們現在在隔壁幹什麼?”
我不解,他又說:“再仔細聽聽。”
窗外突然響起一聲鳥類尖銳的鳴叫,有隻鷹隼從雲霄之上俯衝而下,在接近屋簷的地方減慢了速度,完成了一個幾近完美的迴旋。
與此同時隔壁傳來一聲刻意壓抑的驚叫。
緊接著是一些難以啟齒的聲音。
曾經在情動時,我也在秦照庭身下發出過無數遍。
“聽清楚了?”秦照庭皮笑肉不笑地問我。
我木訥地搖頭,這聲音給我的衝擊力度太大,我甚至更加願意懷疑我的耳朵出了問題,而不願意相信常嶺和程信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做那樣的事。
他對我的表現不滿意:“那就再聽聽。”
“你為什麼要讓我……聽這個?”我對那聲音本能地感到恐懼。
“你問我為什麼,”秦照庭氣勢洶洶,“那你又為什麼要騙我?”
“先是那個叫李郵的賓館老闆,再是這個常家的小子,”他捏著我腕骨的力氣又大上幾分,“言知,你告訴我,你身邊是不是沒有男人